很多事都怕破戒,有一就有二,渐渐习惯成自然。
不管是吃喝嫖赌抽,还是真善宽容忍。好的坏的都一样。
陆铭臣知道自己对郁欢的芥蒂在哪,如果未来还想融洽在一起,又该破什么戒。
简单两个字,上床。
相爱时年纪还小,后来,他留学在外,郁欢常年陪着郁琳四处疗养。郁夫人对她又管教甚严。两个人一直没有过男欢女爱。
当然,也是他太尊重太珍爱这个初恋了。捧在手心不敢轻亵半点。
本以为会在新婚夜给彼此最完美又完满的成人纪念。
哪知道,他以为冰清玉洁的女孩,早就失贞了。
气怒之下,他说了很多伤人伤己的话,就算现在,他依然不能释怀自己不是郁欢第一个男人。
可往事已矣,郁欢这辈子注定是他的女人,为了破局,为了以后,他们总要一起过了这个槛。
上过床以后,有了第一次,两个人亲密无间过,可能那些忌讳就淡了,就算了。
“郁欢,我们总要在一起的,这辈子。”陆铭臣最后出口的话有些沉。
不管对郁欢,还是对他自己。
也许是雨夜滋生了懦弱的伤感,郁欢竟随着他心下跟了一句。
原本,我们是能这辈子在一起的。我也想过的。
好在,她素来心性刚毅,舌尖的话依然是:“我累了,今晚只想回家。”
什么事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陆铭臣这么傲性得人,都再三后跟女人说小话,还是对不起自己的女人,已到了脾气底线。
见她依然不知好歹,脸上神色不变,手一打方向盘,猛调转了方向。
郁琳以为陆铭臣去接郁欢,肯定会滚床单,要很晚才能回来。一个人有些无聊的去书房画画。
没想到,还没调好颜料,就听见车声。趴在窗上一看,竟是陆铭臣的车。
怎么会?之前电话里不是说,他们不知什么时候。。。
按郁琳的理解,男人可都是没进化好的雄狮,他们又小别该胜新婚啊。
没亲历过男女之情的她一时也猜不透,翻开手机,又没见游戏心情里郁欢留下关于陆铭臣的一言片语,只好一头雾水扔下画笔,匆匆跑下楼。
“姐姐,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她焦急的拉住郁欢手。
那你又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是想明天有黑眼圈好让我心疼,还是让母亲罚我呢?
郁欢心下冷嘲,脸上却不显。
“陶斯报警后简教授来了,商谈了好久。”
她简单应了一句,想上楼去休息,今天心神俱疲真累了。
郁琳却不肯放开她,硬拉她到客厅坐下。陆铭臣也一样没被放过。
三人对面而坐,郁琳满意了。
郁欢早就料到陆铭臣去接自己是小病秧子套路。也猜到郁琳此刻非拉着三人对坐的目的。
厌恶烦心下,打定主意,今晚半句话也不透给郁琳,让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吃不下睡不着难受堵心死。
郁欢窝在沙发里,念说明书一样把看到的师生恋交代完,对于自己这一天所思所感却半句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