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眼睛里泛起笑意。他在自己面前确实放荡不羁到吊儿郎当,还爱土味情话不停的,真跟中二少年似的。
“还敢笑?”林少川按住她一阵抓痒痒。
哈哈哈,“不要了,求你了。”郁欢最怕痒了,立时求饶。
除了床上,男人都该饶了自己女人的。
林少川大男人的很,此刻却不想遵守这规矩了。
怀里软玉温香笑得腰肢乱颤,媚眼流光,是男人就饶不过的。
郁欢痒得不行,趁林少川一个不注意,飞快后退差点撞上病房门。
咣。不知什么砸在门上,震耳欲聋。
郁欢吓了一跳,顿住脚,被迫听了几句病房里的三角撕逼。
本来,男人女人那点事她五岁就听腻了。简教授到真给了她个意外。
他不仅没心肝肉的疼陶斯这年轻漂亮又给他怀着孩子的小三,还第一时间求把孩子打掉。
“陶斯,这孩子不能要,你还年轻。。。”是无情的简教授要求。
“打掉孩子?这是你的骨肉,我们爱情的结晶,你怎么忍心?”
陶斯仰起脸,楚楚可怜的质问。
可惜,她如今不是容颜如玉,脸上被指甲抠出来深深浅浅血坑被药膏凝固起来,狰狞又恶心。
简教授已焦头烂额,瞧着她这鬼模样,难免不耐烦的怨怪。
“我狠心,你当初怎么说的。你知道我有妻子有儿女。也说过不要名份不会影响我家庭,却还是闹得我妻子发疯。”
陷在爱情里的女人永远抓不住重点,听他维护自己妻子怨怪自己,陶斯不仅没先解释反而恋爱脑般拼命摇头。
“可你也说过会永远爱我。”
大猪蹄子们床上发情的话也当真,蠢,郁欢撇撇嘴角。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坏丫头。
林少川误会了郁欢不屑的对象,贴在她耳边,轻笑着质问:“那天夜里,你也说过我最好,你最喜欢的。”
呃,自己说过这话吗,郁欢睫毛眨了眨。
那天第二次滚滚后太累了,这家伙还亲亲摸摸没完没了。就算自己说过也是随口敷衍吧。
“想起来了?”林少川不轻不重咬了下她的耳垂,作为毁诺的惩罚。
郁欢耳朵很敏感,微微一顿,娇娇嗔了他一眼。
“女人床上的话也不能当真。”
其实,女人对付男人,简单的很。
一样的话,带点笑,带点娇,听到男人耳朵里就是痒痒,就是喜欢。
郁欢娇俏着无情双标,听得林少川半点不恼还心火荡漾。
他有点想要她了。
莫名,他又有点想要她了。
不,他一直就想要她的。
只是没想到,得到一次后不是就那么回事抛去脑后,反而食髓知味更扔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