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卧室就在那上面。
而眼下,病秧子只要有一口气,就一定在那偷窥着自己和陆铭臣。
扭曲的变态还只会看着,决不会来打扰。
只要自己和陆铭臣不是只聊天,而是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啊,慢点,我小腿抽筋了。”郁欢伏在陆铭臣怀里吸着气,贴着窗户一点点往下蹭。
“你别动。”陆铭臣俯身托住她,也跟着弯了膝盖慢慢蹲下去,给她揉捏起小腿。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很多时候,眼见也是虚的。
就比如此时时刻。
郁琳在楼上,居高临下清楚看着窗前一对男女亲昵相拥,渐渐,交颈鸳鸯身影矮了下去。
有情人抱着躺下去半天没动静,傻子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肯定滚起来了。
郁琳兴奋得都忘了身体的不适,仰躺在床上回光返照般拿起手机死死盯着。
自爱,沉稳,而后爱人。2
尽管郁欢这辈子都没想去爱任何人,却不妨碍她自爱的底线。
郁琳真是看轻了郁欢。一直都是。
陆铭臣帮着郁欢捏了好一会小腿,又把她抱回到她的卧室沙发上,用冷热毛巾轮换敷了好久。
渣女必须用完男人就扔。
达到自己目的,郁欢就不用他伺候了,说声累了就要送客。
没有给男人半点暧昧信号,也不允许以小三身份让自己被人轻贱。
距离除了产生小三,也会永远产生美。
分开越久,越意识到彼此没了希望,陆铭臣越是想她。
尤其今天时间地点气氛都坏得不行又对的非常。
“还疼不疼?”
陆铭臣没有告辞,反而眸光沉沉看了她片刻,抬起手抚上她的脸颊。
只有你在乎的人才会打疼你,让你从心里想流泪。
这句话,郁欢五岁时,被母亲一次次亲手按在泳池里,呛得嗓子咳血,胸腔炸裂时就懂了。
那时她也因生理结构痛得满脸泪,奇怪的很,眼泪却没有如以往一样滚烫,心也没有半点痛楚酸涩,只有麻木冰冷。
就像现在,陆铭臣温热大手小心贴在她还红肿的脸颊上,她心下一片无波无澜。脸上肉还痛却也真没那么疼。
时光似乎如星月轮转,很多东西总是在不经意间就烟消云散了。
她都记不得自己是不是真心疼过,从心里流过眼泪了。
很多年不去回忆的郁欢有些失神,片刻才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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