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两个男人也都是凡夫俗子,情不自禁的目光凝滞。
郁琳似乎对姐姐在她眼前勾引她男人的行为一无所知,还担心的帮忙看钥匙扣滚到了哪里。
磨磨蹭蹭好一会,让男人过足眼瘾又心瘾难耐,郁欢才把钥匙扣从沙发下捡起来,抓到手里却不着急起身。
“找到了。”
高举钥匙扣的郁欢,冲病床上的妹妹摇了摇手。
膝盖依然跪在地上的她,上身半仰起来,女人引以为傲的丰盈随着话音颤了颤。
受黑裙加分,她此刻的身段妖得要命,偏偏一张脸干净至极,无邪笑容配上披散开的黑长直,又纯又欲得柳下惠也要动心。
真是只妖精。
喉结滚动难抑的陆铭臣暗暗骂了句,却还是逃不开被妖精所惑。
只是。。。
“把衣服换了。”陆铭臣余光扫过沙发上宁修远痴汉的神色,忽然沉声命令。
嗯?自己衣服怎么不妥了?是跪地下时弄脏了吗?
郁欢似乎对自己引起的荷尔蒙动荡一无所知,拍了拍膝盖不存在的灰尘,黑白分明的杏眼懵懂看过去。
又是这么干净的眼睛,又是这么清透的眼神,又是这么无辜的看着自己。。。
“怎么,听不懂我说话?”不知怎么,陆铭臣本来的男人占有欲忽然带了说不出的恨。
“要是听得懂,怎么会犯贱做替身,怎么会穿得跟表子似的。”陆希然再旁添油加醋。
什么,原来陆铭臣是嫌弃自己穿得贱?
曾相爱多年的男友如此嫌恶自己,郁欢当然要和所有单纯女孩一样,不可置信般瞪大了眼睛。
片刻,她又匆匆起身,脚步跌跌撞撞得跑出了病房。
也许是太伤心太难堪了,她跑得很急,除了一身衣服,她什么也没带,包括手机。
“姐姐,你去哪?”郁琳从来是最关注她的。眼看她跑出病房,立时光着脚跳下床追过去。
可医院长长走廊里,半个人影都没有了。
。。。
。。。。。。
一口气跑出医院大门,郁欢一改病房里的可怜软弱,锋锐眸光露出不屑的嘲弄。
郁琳那个病秧子还是太单纯了。
真以为女人能靠恩情病弱博取男人怜惜,做一辈子让男人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吗?就算心里有白月光又怎样,就耽误男人寻欢作乐,纵玉发泄了?
幼稚,所有男人都逃不开美女赤落落本能诱惑的,不然还叫什么男人。
看,自己只一个跪姿,不就把人勾动了。
不过,还不够。
郁欢早就恨不得一下能把郁琳刺激得心脏病发而死,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让病秧子难过痛苦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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