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绮嫁得好,杨卫礼大人一心一意对着佩绮,最近佩绮怀孕在家,而且貌似心情不是很好,杨卫礼体贴守在身侧,可谓是关怀备至。但是杨卫礼这样的男人毕竟是少数,这顾侯爷才刚有一些苗头,还来得及把这苗头及时摁灭。
赵安玥一想,也觉得是这个理,便觉得有些头疼。
刘梓看她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有了点欣慰,在她耳边道:“这个刘姐姐有经验,顾老夫人不是对你很好,而且说过顾家不许纳妾吗?那今日之事你便可向老夫人提一句,记住不要提太多,一两句就够了。然后装得可怜一些。”
赵安玥眼睛一亮:“刘姐姐,我明白了!”
“除了这个以外,你还得找出那个小蹄子是谁。”刘梓轻声道,“军营中的将士,酉时便可回。你酉时前便可悄悄在军营外候着,注意不可用府中马车,人也要带着自己的心腹。然后在后头跟着侯爷,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记下位置之后切勿一时冲动进去,那小蹄子就是要你这般做呢!你一定要沉下心,等侯爷离开后,再去收拾那个小蹄子!”
赵安玥顿时双眼迸出斗志,把那酸酸甜甜的果茶豪迈的一口喝光,打算便照着刘姐姐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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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编修夫人走后,赵安玥便带着樱鱼和桃鱼,去了顾老夫人院中。
如今已是春天,路上开满了各种各样的小花,树间枝丫也起了绿芽。
她到的时候,顾老夫人午睡刚起。赵安玥脸上带笑,走了过去,扑进顾老夫人怀中,甜甜的叫了一声:“祖母,我来了。”
顾老夫人一愣,今日午膳赵安玥还是和她一起用的,她要午睡,赵安玥便离开了。结果怎么现在又来了?
她执起赵安玥的手,笑道:“玥儿,你可是找祖母有什么事?”
赵安玥嘟着嘴,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找人告这种状,她也是第一回。听刘姐姐说的简单,但真的要告状的时候,心下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玥儿,你说便是。”顾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安抚道,“可是淮景欺负你了?”
赵安玥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低着眼帘,有些失落:“嗯,祖母,顾淮景昨天晚上很晚才回来,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晚,他也不告诉我。”
顾老夫人眉头皱了皱:“玥儿,你先别急,今晚等淮景回来,我好好问问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赵安玥咬着唇,又添了一句:“祖母,我今天早上起来发现,顾淮景唇上还有牙印。”
顾老夫人彻底怔住了:“你说什么?”
赵安玥这会是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她在房中焦急的等他,怕自己在床上睡着,还特地坐在贵妃椅上,虽然最后也睡着了,但他居然在外头和人私会,她吸了吸鼻子,心里有些发涩,有点想哭:“我问他牙印是怎么回事,他同样也不告诉我。祖母,我怎么办呀,顾淮景是不是不要我了?”
顾老夫人听到这,看着赵安玥的样子,心都在发疼,她连忙哄道:“怎么会呢?他敢?!玥儿你放心,祖母会为你讨回公道!”
赵安玥抱着顾老夫人,撒娇道:“祖母,还是你对我最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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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事情都已处理妥当,今日无事,顾淮景准点离开了军营,刚到侯府下了马车,顾曲便迎了上来:“侯爷,老夫人找您,让您到祠堂一趟。”
顾淮景扬了扬眉,有些疑惑,祖母找他去祠堂做什么?
虽然想不明白,但他也没过多犹豫,抬腿就往祠堂走去。
祠堂里摆着顾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顾老夫人站在一侧,仰着头看着,烛火映在她的脸上,带了点悲凉和沧桑。
顾淮景走了进去,对顾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您找我?”
顾老夫人背对着顾淮景,沉声怒喝道:“跪下!”
顾淮景一愣,微皱着眉:“祖母,可是发生了何事?”从他从军以来十多年,祖母已经从来不会像儿时一般罚他跪祠堂了。
顾老夫人转过身,视线定在他唇上的两排牙印,觉得老脸难堪至极,怒指着他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好好看看昨晚都做了什么好事情!今日顶着这张脸,你还敢出门,敢去军营?我顾国侯府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顾淮景下意识摸了一下牙印,笑道:“祖母,您可是说这个?”
见他笑着说出口,顾老夫人更是气愤,伸手过来扯着顾淮景,就把他摁着跪在蒲团之上。
顾淮景有些无奈,他抬头看着祖先的牌位,然后视线在顾老夫人脸上扫过一圈,想起今日晨间赵安玥看着牙印时有些震惊的脸,若有所思。她还没想出是谁咬的?
他问道:“祖母,今日玥儿可是和您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