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多多被打击的有点蔫吧,他耸拉着小圆脸,闷闷的“嗯”了一声。
“你哥说我唱歌好听。”
谢翎闻言,脱口而出:“看来他的应激反应很厉害了。”
鱼多多:“?”
鱼多多拍了下他的脑门。
谢翎捂着脑袋,在挨揍警告下,可算是闭了嘴。
入夜。
鱼多多照旧跟谢钦连着麦。
“他们都说我唱歌跑调不好听。”
鱼多多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嘟囔道。
谢钦正翻着一叠资料。听到他的话,谢翎淡淡开口:“我喜欢听就行。”
鱼多多搓搓脸,放轻了声音,给他唱了首短一点的治疗系歌曲。
“唱完了。”
很有打工素养的鱼多多,点开今日份红包,把今天的工钱收下。
收完红包,在闭眼睡觉前,鱼多多还感慨了一句。
“你的声音真的好像啊。”
像他跑了的媳妇儿。
这边,鱼多多在连麦中睡过去。另一头,谢钦也终于确定了回国的日期。
Anna将回程的飞机安排完毕,再等几天,谢钦将彻底结束这个阶段的治疗。
他现在不再执念着要跳海了。
对于那段跳海的记忆,他在治疗中被动的模糊了许多。
但他在模糊中,也留有了一种直觉。
他要找个人。
或者说,要找一尾蓝色的漂亮鱼尾。
几天后。
鱼多多坐在舞蹈室干净的地板上,身旁没人。
午饭时间,大家都去吃饭。
他不想去,谢翎自告奋勇也去给他打饭了。
“唉。”
鱼多多捧着脸,表情苦恼:“如果唱歌和跳舞一样简单就好了。”
他身子可软,教跳舞的老师说他这就属于老天喂饭吃的典型。
然而上完舞蹈课,再去上声乐课,声乐老师会平静而绝望的告诉他——
“鱼多多,你死心吧,老天爷不想给你这口音乐饭吃。”
正苦恼着,面前投下了一道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