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笑不语,我带着鸠青山和华跟随晴姨坐着电梯,一直上了摘星阁的顶层。
穿过走廊,打开包厢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座巨大关公金像,旁边两侧的展柜上各种宝贝琳琅满目,玉锁,翡翠白菜,黄金船……
而在展柜的最里部,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胸像。胸像的两侧还分别有两个空的位置,不知道原来是放了什么东西。
而一位位外八门中的大佬则是静静地站在房间的后排位置,其中有三把椅子,椅子上面坐了三个老人。
鸠青山双瞳一缩,一时间心头巨震。
这椅子上的三个老人,便是当年跟随维嘉禾一同打天下的千门八将中活着的三个。
千门人设局,需要八将辅佐。八将中分上八将和下八将,上八将指的是,正、提、反、脱、风、火、除、谣。千门八将指的也就是这上八将,而下八往往指的是那些不入流的骗子。
正将,以千术开局糊口,也就是开局的主持人。
提将,赌档的塘边鹤,专门负责劝人入局玩的。
反将,用反面方法或激将法来诱人入局。
托将,当一个局穿帮,帮人逃脱走路。
风将,专门收风或情报,也就是望风的,视察环境的。
火将,负责武力解决,即打手、杀手。
除将,负责讲述解说,以及散局的一个善后。
谣将,专门散布谣言,引诱这“老衬”,老衬也就是受骗者,相信谎言入局。
当年维嘉禾一人独领风骚,八将同样功不可没,而维嘉禾的八将,同样也是外八门中响当当的人物。
晴姨抬手,便有人又上了三把椅子,安排我,华还有鸠青山坐下。
我静笑着这眼前的四人,这四人虽然看似年纪老迈,但那混浊的双眸却始终保持着一点清明,好似蛰伏于潭底的蛟龙,等待着风雨将至的一日。
“盗门高买(高买其实就是小偷比较委婉的手法,相当于小偷中的长老一级),柳永丰,见过舰家少当家。”身材枯瘦的老人微微俯身,这人有一双格外修长的手,而更为独特的是,这人右手是五指,左手是四指,四指的食指和中指长度一致。想来应该是手上功夫的高手。
“神调门,李静,见过舰家少当家。”这位神调门的老人慈眉善目,方头大耳,身上并没有如一般神调门门人戴上各种佛教和道教的装饰,但是举手投足却自带一股禅意。
“挂子门,庆云分堂,王城。”老人身材高大,猿臂虎背熊腰,全身肌肉线条近乎完美,但一张脸上却纵横着五六道刀痕。
挂子门也就是武行,并不属于外八门。
“少当家,这三人以前都是南方出了名的高手,但是维嘉禾落败后便销声匿迹了。”鸠青山小声地提醒我。
我微微点头,其实我这次来南方之前已经详细看过了各种资料,对于眼前这三人的情况也算知道个大概。
这个柳永丰以前是赫赫有名的大盗,号称“天下一盗”,就是说这天地下没有他开不了的锁,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
而这个王城同样不凡,据说曾经拜入太虚山下,得到了识仙师亲自教导的半式天罡步,在抗战时期获得过赫赫战功,上封少将,虽然如今已经退役,但在南方军团里依旧有一定的影响力。
而这个神调门的李静更是有趣,神调门一般都是扮作和尚道士装神弄鬼,而这个李静假戏真做,本身就是南方一家有名古寺庙的主持。
“少当家,这八千亿我们一时半会儿确实拿不出来。”晴姨又是欠身鞠了一躬,“但我与三老商量之后,草拟了一个方案,不知您意下如何。”
晴姨一边说着,一边从身边一位侍女手中拿了一份文件,递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接过一看,眉头也不禁扬了起来,和这些聪明人相处,经常会生一些出乎我意料的事情。
像一般人遇上我这种没事找事坑你钱砸你招牌的,正常人哪里忍得住,就算不直接揍你喷你,也要阴阳怪气一下解解心头之恨。
而这千门……
我看了看晴姨递过来的笔,表情古怪了起来。
“少当家,这座摘星楼是当年维帅留下的资产之一,近几年一年的纯利在5oo亿左右,根据维帅的遗嘱,将摘星楼的利润分为十分,其中五分用来打点煌国上下的大佬,三分交与三老,剩下两分一分给楼里的兄弟们当作年终奖,一分留作备用金,以便不时之需。”
“我们大伙儿凑凑,可以给您凑2ooo亿的现钱出来,剩下的部分您若是不介意的话,只要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字。从此之后,这座摘星楼,就是您名下之物。”晴姨面带微笑,“您若是愿意,我可以代你继续管理经营,您若是不愿,换上您的班底,或者改建推翻都可以。”
晴姨的声音温柔而婉约,让人听着心里柔柔的,痒痒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这人活得确实通透。我本来以为,可以用这一手将计就计之计把维尔薇逼出来。但现在看来……确实是我低估了这些千门人。
怕是这个晴姨在我进入赌场的时候就已经打定好了注意,我要什么,她就会给什么。她这一手看似逆来顺受,看似窝囊,实际上却是把我逼上了高台。
打不过,也逃不掉,干脆就直接把东西奉上,看你拿不拿。
好一个逼良上山局。
我若是不拿,原本瘟神的形象立破;可我若是拿了,那可真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这罪名。睡几个女人,这顶多也就算是纨绔,可若是拿了千门这摘星阁……那可就真真正正地变成了强盗。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可舰家的名声……在这南方怕也是彻彻底底地臭了。
鸠青山有些担忧地看着我,而华则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其实不仅仅是千门,像最高法院,西方,东方,都有着不少聪明人。这些人心眼是一个比一个多,心思是一个比一个细,但这些遇到舰家的“那几位”,却往往就是会吃瘪。就比方说最高法院的席法官贺子纯,以天下做局,以王将为子,那脑子可以说是一等一的好,可即便是这样的人物拿舰家也没有办法。
这是为什么?倒不是说舰家那几个人的智慧凌驾于众人之上,而是这些人……
压根就不是正常人,换句通俗易懂的话说……
脑子有病。
“我靠,你们真给啊,八千亿唉!我其实是出千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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