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明,有事找我吗?”
“青山姐!不好了!你是不是招惹到司徒少阳那个疯狗了!他现在叫了一批人把我们的场子给堵了!阿鹿也被打伤了!”
“你,你别急啊!我马上就过来!我马上就过来!”
“青山姐啊……你实话告诉我,岳丞那个婊子是不是又让你去干什么事了?”
“阿明!!!”鸠青山一下子急得要哭了出来。
“我会想办法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们的!”
“青山姐……你还不明白吗,兄弟们不是怕被您连累,是不想……是不想您被别人当作挡箭牌啊…”
“呜呜……对不起…阿明……对不起……我马上就过来……对不起……我马上就过来……”
“青山姐,您别哭,您先联系一下薇姐。如果薇姐没有给您回复的话,您……您就赶快跑吧。这边有兄弟们顶着,您不用担心,要是您落到了司徒少阳那个畜牲手里,真的会生不如死的!”
美眸中滚落一连串泪珠,鸠青山此刻真的好无助……
自己大抵就是一个废物吧,什么事都做不好,什么事都会搞砸。自己受苦受罪也就算了,还要连累兄弟们一起……
“哭什么,走啦。”男人不耐烦地给她递上了两张纸巾。
“啊……少,少当家?”鸠青山愣在原地,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瘟神是什么意思。
“司徒少阳不就一个废物,有我给你撑腰,你怕屁啊?”见鸠青山没有反应,男人只好嫌弃地帮她擦了擦眼泪。
“少,少当家,真的吗?您愿意再帮青山一次吗?”鸠青山激动地说道,那样子就像是又要给舰长跪下来一样。
“别废话了,赶紧走吧。”我摆了摆手,只能说瘟神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嗯嗯!!”
…………………
…………………
…………………
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便来到了鸠青山的“场子”。其实庆云这边的说法,这所谓的“场子”并不是单指什么工厂,详细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大抵可以说是赚钱的地方,就比方说兰花门的场子就是欢场,千门的场子就是赌场。
鸠青山的场子建在商贸区一个较为偏僻的位置,不过此时已经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二三十个人。
庆云这地方比较特殊的是,最高法院并没有在此地布置相关警力,而是由当地社团维护治安,所以一般有人遇上事了,就会请求当地的社团帮忙处理。
而这片闹市区的管理者,便是恩久集团。
一般来说,管理者在了解事情的详细始末后都会依旧最高法院的条例为报案者讨个公道,但显然也存在着一些特殊情况……
原本装修豪华的场子已经被砸得一片狼藉,赌具酒瓶散落一地,而在中间的位置,则是被清出来一片空余的区域,放了一把椅子。
而那个司徒少阳此刻正坐在那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像个貂毛一样的抽着雪茄,而鸠青山的那些个手下则是绑住了四肢,被几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按在一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揍的不轻。
“江明,那个婊子呢?”司徒少阳吐了口气,神情阴郁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江明。如果舰长在场的话,就会现江明就是昨天和鸠青山一同来接他的两个大汉的其中之一。
“不知道。”江明的脸被打得是青一块紫一块,但眸低锐利的目光却是极为硬气。
“不知道?”司徒少阳冷笑一声,招了招手,身后便走出一个气质内敛的魁梧男人,男人一把按住了江明的左手,抄起一旁的凳子就是狠狠一下!!
江明闷哼一声,满脸胀红,双眼因为剧烈的疼痛几乎翻白。
“说不说?”
“………我说了……我不知道!!”江明的下唇被自己咬破,溢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他死死地盯着司徒少阳那张桀骜的嘴脸,好像一个怨鬼在下地狱时把仇人最后的样貌刻在骨中。
“司徒少阳,你别做梦了!我们江湖儿女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江明冷笑着吐出一口鲜血,“当初我流落街头,是青山姐收留了我,我妈的葬礼也是青山姐出钱办的,你让我背叛她?不可能!!”
“好好好~有骨气!”司徒少阳阴邪地笑着,从男人的手中夺过了凳子嘭的一下就砸在了江明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