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愣了一下,飞快地点开了微博:“怎么回事?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车子撞到了树,人没事。”
余晚拧着眉头:“他不会是酒驾了吧?”
昨晚在婚礼上,气氛一好说不定就会喝两口。
“没有!”赵欣立刻为偶像辩护,“他才不是这种人!报道上写了,厉深做了酒精测试,没有喝酒!”
喝酒和不喝酒对艺人来说,就是两个新闻,后者只是交通事故,前者就是法治新闻了。
余晚放下心的同时,另一个疑问又冒了出来:既然没喝酒,怎么就撞树上了??
厉深的经纪人迟璐,也在追问这个问题。睡得朦朦胧胧时突然接到厉深从警局打来的电话,吓得她瞌睡全醒了,好不容易把人接回来,他却什么都不说。
迟璐想着让他冷静一下,先去给他做了饭,刚端上桌,就见他靠在沙发边,嘴里还叼着一根细长的女士烟。
烟并没有点燃,但迟璐还是眉头一皱,放下吃的走了过去:“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能抽烟吗?你嗓子还要不要了?”
她抬手想把烟从厉深嘴里夺下来,却被厉深偏头躲了过去:“我只叼着,又不吸。”
迟璐哼笑:“你这和我只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吗?”
厉深:“……”
他把烟从嘴里拿下来,放进了桌上一个粉红的盒子里。
迟璐低头看着那个烟盒,她认识厉深的第一天,他身上就带着这种烟盒了。男人抽烟并不奇怪,娱乐圈里很多人都抽,但他身上这盒是女士香烟,还是特粉嫩的少女粉,草莓味。他还尤为专一,只有这一种烟。
不过如他所说,他确实没事只喜欢叼着,并不点燃,至少还没有被迟璐抓过包。
他放下了烟,迟璐也没再说这个,她看向厉深,又问起了他车祸的事:“你到底怎么撞到树上的?”
这次厉深没有再沉默,他嗤笑了一声,开口道:“我犯贱。”
可不是犯贱吗,不犯贱他能从婚礼会场离开以后,满脑子都想着余晚?
迟璐抿了抿唇,她带厉深才半年,但也摸清了他的脾气。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她识相地不再追问:“幸好人没事,你也没喝酒,不然今天的热搜就热闹了。今年已经是最后一天了,你就不要再给娱记的业绩做贡献了。”
“知道了,你不是说下午要去电视台彩排?”
迟璐看着他笑了:“原来你还记得啊?你要是撞出个好歹,今晚的跨年演唱会也不用参加了。”
“没那么严重。”厉深拿起筷子,坐到桌边吃起了早饭。迟璐跟他交代了一下今天的安排,就让厉深的助理过来,自己处理其他事情去了。离开的路上,她给吴冕拨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没过一会儿就被人接起,吴冕的声音传了过来:“迟大经纪,找我什么事?你们厉深撞车的事可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我不是问你这个。”迟璐道,“昨晚在婚宴上,厉深发生了什么事吗?”
吴冕那头安静了一会儿,才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婚礼上遇到一个魏总公司的婚礼策划,叫余晚。”
“余晚?”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就这样吧,再见。”迟璐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车子开过前面一个路口,迟璐拧起的眉头也没有舒展开。
这个余晚她确实不认识,但她以前在厉深睡着时,听他叫过“晚晚”这个名字。
迟璐一直隐隐察觉,厉深心里有个女人,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这位余晚,但如果是的话,那她对厉深的影响力太大了,她不能让她靠近他。
余晚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厉深的经纪人列入了黑名单,这会儿她正和周晓宁商量着,晚上的火锅要吃些啥。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了,周晓宁这个加班狂魔,也终于放了个假,约着余晚去吃火锅。余晚想着自己新家还没开过火,就决定把这顿火锅约在自己家里了:“我家里有一个新的电磁炉,烤肉的锅也有,只要买点菜,想吃什么都可以。”
“行,我下班以后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