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蒋思迪沉声道:“理由?”
蒋铎看着办公室好几个董事会成员陪坐着,笑道:“不太方便说,你确定要听?”
“说。”
蒋铎指了指覃鹤,又指了指助理罗烟语:“他俩刚刚搞完,而且就在办公室里,应该。。。就是姐姐坐的地方。”
蒋思迪吓得赶紧从椅子上起来,恶心地皱起眉头。
蒋铎淡笑:“这种不分场合随便发。qing的合作伙伴,我真心认为蒋氏集团应该避开。”
办公室顿时陷入一片尴尬的死寂。
覃鹤脸色发紫,而罗烟语更是羞得直接原地去世了。
蒋铎就跟亲眼所见似的,连他们的位置都。。。指出来了。
“你。。。你诽谤!”覃鹤拍案而起,指着蒋铎道:“蒋铎,我敬你是蒋家的小三爷,所以容忍你的放肆,你要是再血口喷人,我。。。我起诉你!”
蒋铎本来不想再说下去,但覃鹤这猥琐男既然要起诉他,他索性就揭了他的老底——
“我刚刚进门的时候,垃圾桶还很干净,但是中途我和姐姐去咖啡厅坐了会儿,回来垃圾桶里多了byt的盒子和几张纸巾,这是最直接的证据。”
“其次,你衣领上的口红印,和她嘴上的正红色,是同一色号。TF黑管16,这颜色挺好看。”蒋铎晃了晃手机:“我也下单了。”
“。。。。。。”
罗烟语惊得花容失色,这男人什么魔鬼,连她口红色号都看出来了。
覃鹤更是拼命擦拭衣领上的口红印记,没想到这么微小的痕迹都让人注意到了!
“至于你俩的位置,我猜的,我姐坐那里,正好方便施展。”
几个董事成员拼命咳嗽,以掩饰脸上憋不住的笑意。
蒋思迪本来早就不满覃鹤油腻的目光,这些年职场打拼,她也见过不少猥琐男。
在职场上,性别压迫永远存在。但因为她的姓氏,没有人敢招惹她,也就过过眼瘾。
这次蒋铎一通胡闹,倒是泄了她心头积压的愤怒,她想笑,忍住了,故意板着脸对蒋铎道:“我让你来,是谈合作的事,不是让你来。。。查案子。”
“不好意思啊。”
蒋铎又抓起糖盒里剩下的巧克力,揣进另一个衣包里:“职业习惯。”
蒋思迪站起身,对覃鹤道:“我们蒋氏集团选择合作伙伴,最看重的就是合作者的品质,您在有夫人的情况下,和助理保持不正当的关系,并且还在与我们蒋氏集团谈生意期间,做这种不正当的事。。。。。。可以视为这是对我们的侮辱,以后我们蒋氏集团和莫莎,不会有任何合作关系。”
说完这段话,蒋思迪非常爽地转身离开了。
覃鹤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冒冷汗
蒋思迪走到门边回头,见蒋铎还在揣糖,无语地喊了声:“够了,我们家少你巧克力吃了?”
蒋铎揣着两个胀鼓鼓的兜,笑着追了上来,揽着蒋思迪的肩膀,说道:“俄罗斯进口的,难买,我朋友喜欢吃。”
“什么朋友,这牌子的巧克力又苦又涩,不就那陆家小姑娘爱吃吗。”
。。。。。。
黄昏时分,沈思思给陆呦送来了她需要的烫金线,并且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跟她八卦了今天公司发生的高层丑闻。
“我踏马。。。蒋铎这小阎王,真的绝了!”
陆呦坐在窗边,拿着绣针,仔仔细细地手工刺绣:“他一直都这样,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