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不减当年。
栗枝不得不承认,秦绍礼有着极具魅力的皮囊。
栗枝生硬地转过脸:“酒窝和梨涡不同一个东西?”
“好,姑且算是我,”秦绍礼表示理解,缓声问,“那你说说,我绑他来做什么?是能哄你过来见我一面呢,还是能拿枪指着他脑袋、逼你和我复合呢?”
栗枝不说话。
“法治社会,”秦绍礼说,“我再怎么想,也不能这么做啊。”
他这话,栗枝没由来听出几分可惜的味道。
“明天就是师兄开说明会的时候,”栗枝说,“这时候核心技术人员失踪……不是你投资不成、痛下黑手?”
秦绍礼听她这么说,失笑:“那你可冤枉我了。”
他姿态闲散地做着,颇有耐心地抚摸着针线钩织的小荔枝:“我是那种会因为金钱利益、铤而走险,违法的人?倘若哪天我真违法……只可能是一个原因。”
说到这里,秦绍礼握紧那枚荔枝,含笑看她:“你知道,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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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栗枝如何问,秦绍礼答案只有一个。
一:薛无悔的失联和他毫无关系。
二:这是他今天听到最舒心的消息。
栗枝不太舒心了。
为了舒心,她毫不留情地将秦绍礼赶下了车。
她开车往外走了一段路,手机响起来,眼皮一跳,暂时靠边,停在路旁。
是薛无悔打来的电话,解释的很诚恳,很符合他的风格——
家里面大哥要他回去相亲,他不同意,但被强行带走,手机也被没收了。
好不容易现在才出来,一看到这么多未接电话,知道让栗枝担心了,赶紧打电话报平安。
乌龙一场。
栗枝松口气,心情复杂地告诉他没事没事,不用这样道歉。
手机刚刚挂断,栗枝趴在方向盘上。
额头太阳穴有些突突地痛,她休息了一会,才打起精神,开车回家。
另一侧,秦绍礼看着栗枝的黑色车子离开。
不错,当初学驾照时怕的要命,现在开起车子倒很稳当。
他重新回到包厢。
朋友见了他,都调笑:“秦哥,荔枝现在脾气够大的啊,好好哄了没?”
“加把劲儿啊秦哥,现在还没追回来,你是不是使错劲儿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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