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洁白的花朵悄然绽放,香气随风飘散,无声无息地弥漫在空气中。
花朵的香气浓郁而迷人,这是一朵朵变异的野花,具有蒙汗和麻痹的作用。
它们在夜间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香气,这种香气中含有一种微妙的神经毒素,这种毒素在夜间挥得尤为浓烈。
那些不幸吸入这种香气的人,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眩晕和困倦。
即使是微小的剂量,也能让十几个成年壮汉意识丧失,身体变得软弱无力,最终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深深的昏睡。
房间中,观察到屋外突然飘进来些许红色的花粉,傅嘉誉示意众人捂紧了口鼻,一众人赶紧照做,但还是有一两人因为体质问题,瞬间晕倒了。
“傅哥,那几个晕的兄弟呼吸还挺平稳,没想到这花粉还有迷晕人的功效!而且劲儿还挺大。”
邢非是这群士兵的教官自然知道手下的身体素质,可以说一个人干掉一只野生老虎或者豹子都没有问题,就这样都中了招。
“看来,那户老人家真不安好心呐!防不胜防!”慕沧也暗道,果然大家的感觉是对的。
“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呢?劫了我们的物资?还是杀人?”凌宇道。
阮卿卿突然出声提醒道:"嘘,外面似乎有点动静。"
几人瞬间闭嘴,完全释放了五感,果然一阵淅淅索索的轻微响动,有人打开了门,慢慢地靠近客人住的房间。
那老婆子打着火折,凑近对面的屋子,咳咳地喊道:“客人,客人?睡着了吗?”
空气寂静了几分钟,没有什么反应,那老婆子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而后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匣子,放出了点东西,那东西一落地就无声无息摸过了门缝直接进去了。
“那是什么啊?”阮卿卿对傅嘉誉做着口型。
“爬行动物???”傅嘉誉也看不清,但他的感知告诉他是一种爬行的生物。
这大三间的房子,他们住最远,那老婆子也是最后才慢慢走进。
"来了!"慕沧提醒道。
果然那老婆子用同样的方法,询问了几声,就放出了那东西,然后做完这一切似乎又走回了主屋。
不多久,门缝下,一丝细微的刮擦声逐渐变得明显,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外面钻了进来。
黑暗之中,大家只能看到一个血红色的光点,奔着大家而来。
傅嘉誉打开了之前那个信息的怀表,它还有个出弱光的功能。
众人定睛一瞧,竟是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小蜘蛛?
它身体呈现出骇人的血红色,上面布满了令人作呕的疙瘩,八条腿异常粗壮,每一条都覆盖着粗糙的刚毛。
最显眼的还是它那锋利的螯牙,似乎在里面酝酿着白色的什么东西。
阮卿卿很有眼力见的,直接拿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眼疾手快地把那蜘蛛定在了盒内。
被困在透明玻璃盒子里的变异蜘蛛疯狂地挣扎着,它的每一条腿都在拼命地抓挠着光滑的玻璃壁,身体不停扭曲,试图寻找任何可以逃脱的缝隙。
随着挣扎的加剧,它的螯牙不断地咬合,出清晰的咔哒声,腹部不断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开始不断地吐出一股股粘稠的蜘蛛丝。
这些丝线在盒子内部交织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网,每一根丝线都充满了力量和粘性,蜘蛛丝在灯光下闪着银色透亮的光泽。
众人就只见盒子里面的随着蛛丝的不断堆积,蜘蛛的轮廓开始变得模糊,它的身体逐渐消失在了透明的茧中。
最终,整个盒子内部被一层薄薄的丝网所覆盖,蜘蛛完全被包裹在了一个透明的粽子形状的茧里,几乎与玻璃盒子融为一体。
在这片寂静中,蜘蛛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茧内的生物仿佛进入了一种休眠状态。
“卧槽,这是把自己作死了吗?”凌宇看的目瞪口呆。
“它还没死,只是休眠了,看来这蜘蛛丝是有和花朵异曲同工的作用,只不过作用是吐丝,然后把猎物包裹起来。”傅嘉誉解释着。
“它这么做是为什么啊?”邢非白胖白胖的脸在光亮之下皱成了菊花。
阮卿卿和傅嘉誉突然异口同声:“贮藏?”
说完两个人像突然反应到心有灵犀似的,不由得相视一笑,氛围好到旁边的手下都跟着吃狗粮,牙酸啊!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慕沧紧张地问,叫他选的话,肯定是一梭子枪打过去。
“这家人这么谨慎,同样效用的东西都安排两次,会不会真有什么后手?”凌宇分析着。
“可以静观其变,看看她们究竟要做什么?”傅嘉誉冷静地做出了安排。
一群人默默地开始准备,先把那几个被迷晕了同伴放在了安全地带,又揪出了一点那蜘蛛丝小心的隔着衣服缠绕到自己身上,装成晕死模样。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主屋才开始有动静,那老头老太健步如飞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