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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挽月怔怔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伸出手来,希望能够接到一点流光,然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本就是突然被人送到自己的面前来,而现在他离开了。

乔挽月没来由地想,如果那时候大长老没有将他带回暮族来,今日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了,她今日或许在尘缘界里拿着鞭子继续督促那些魔修们好好干活,或许是在暮族里想办法寻找一处更加宜居的家园,而他还在从前的地方,做些端茶倒水的小活计。

心脏破了个窟窿,冷风从那里经过,再也填不满了。

乔挽月从地上站起身,放眼四周,她的族人们死的死,伤的伤,好好的一场大婚,最后竟是这样一个收场。

风柔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乔挽月面前,向她问道:“族长,您怎么样?”

“我没事。”乔挽月说道,她的脸上是死一般的平静。

“明公子他……”风柔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最后只能对乔挽月说了一句,“您节哀。”

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话来安慰乔挽月了。

今日这场大婚典礼上,死去的不仅仅有新郎,还有许许多多的暮族族人,风柔想如果自己是乔挽月的话,恐怕以后都会对大婚这种事留下阴影。

也不知道以后他们族长还能不能再找到一个特别喜欢的人了。

“将族人们的尸身都收殓了吧。”乔挽月说,她记得她是暮族的族长,即使是在最悲痛的时候,也要对剩下的族人们负责。

“是。”风柔应了一声,带着其他还能行动的族人们一起收殓着地上的尸身,那女子出手极快,这些族人们死前几乎没有承受任何痛苦。

死的人太多了,风柔听着族人的报数,表情渐渐麻木,仿佛口中说出来的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乔挽月一个人坐在暮族的占星台上,她推演了整整三天三夜,想要找出血洗了这场大婚女子的身份,然而她一无所获,所有的结果都仿佛被一团迷雾所掩盖,就如同那女子的出场一样,是天外之天,天外之人。

送魂的曲子在这座幽谷里响了三天三夜,白色的长幡趁着风在夜色中舞动,如同鬼魅一般。

第四天黎明时分,乔挽月终于从占星台上站了起来,她坐得太久,双腿几乎失去知觉,她跳下占星台,风柔已经在台下等候她多时了。

见乔挽月下来,风柔开口向乔挽月问道:“族长可有推演出什么来?”

“是天道,”乔挽月仰起头,看着头顶蒙蒙亮起的天空,对风柔说,“但又不是天道。”

风柔歪着头,满脸疑惑地看着乔挽月,他们族长这是在叨叨什么呢?不会是被明决公子的死给刺激到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吧?

风柔不好直接这样问乔挽月,犹豫半晌后,只是向乔挽月问道:“族长打算怎么做?”

乔挽月缓缓道:“我想看看这天道走得到底是什么道。”

风柔并不能理解乔挽月这话中的意思,而乔挽月也同样无法向她解释。

想要同天道争个高低,就要有足够的修为,她要是在修真界说这种话,怕是只会引来一干道友的嘲笑,觉得她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可若是天阙峰上的那位尊上放出这样的话来,众人多半只会说是天道要倒霉了。

想到这里,乔挽月皱了皱眉,她觉得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被自己给忘记了,但在这里又实在想不起来。

明决的尸身化作一道流光消散,他们只能为他立了一个衣冠冢,里面放着的是乔挽月大婚当日穿的喜服。

墓碑上的字是乔挽月亲手刻下的,在离开暮族的前一日,她在他的坟前站了整整一夜。

明决已经死了,他为她而死的,就死在她的面前,死在她的怀中。

但奇怪的是,明明知道他已经离开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他就在自己的身边。

乔挽月将手中的渡雪剑握紧了一些,转身离去。

而那位族长从水镜中出来以后,回忆起刚才自己动手时乔挽月的表情,忽然间有些心虚,向其他几位族长问道:“那个我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以为其他的族长会开口安慰自己,然而没想到他们却是点点头:“是啊,你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下那么狠的手,至少多给他们留两口气,让他们好好告个别什么的啊,要是我进去肯定不能这样。”

“……”

倒霉蛋族长忽然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痒,想要在他们的脸上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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