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上手开始在她腰间翻找,“不是让你时刻随身带着,你带了没有?”
程玉酌能不带吗?
她无奈从袖中将他的荷包和小饰拿了出来。
但赵凛还是掐了她的腰一把,才把东西接了,然后替她拴在了腰上。
程玉酌被他弄得痒的不行,偏偏他故意捉弄她。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腰间也软了下来。
赵凛干脆抱了她坐在了贵妃榻上。
他低声在她耳边,“想我没有?”
程玉酌被他捉弄半晌,不肯理他,“这儿可是干清宫,太……皇上端……”
“端?端什么?端着些?”赵凛捏着她的手,“你何时喜欢端着的了?难道你还让我自称朕?”
程玉酌觉得并无不可,“皇上是该……”
话没说完又被他打断了。
“如今你叫我这般,怪别扭的,你自己不别扭吗?”
程玉酌也别扭,可皇上就是皇上,是万民之主。
赵凛却摇了头。
“对旁人,我为皇上,但对你,我就是我。你莫要唤我皇上。”
“那唤什么?”程玉酌疑惑。
总不能还唤作太子爷。
赵凛却展颜一笑,贴近了她的脸庞。
“六郎,如何?”
他贴的那般近,这“六郎”又好似陈酒透着引诱的酒香。
程玉酌不自在起来,目光开始乱飘。
这可如何喊得出口呀?
偏赵凛深以为好,拉了她的手腕。
“好不好,阿娴?唤我一声六郎听听?”
程玉酌舌头都要打结了。
他越靠越近,她向后仰着,却又被他伸手抵住了后背。
“阿娴,唤六郎!”
他引着她,见她仍旧羞涩不肯搭理,使了个大招。
“你不唤,我可叫你姐姐了?”他啧啧两声,“我若叫你姐姐,你唤我六郎,倒也合宜呢!”
程玉酌简直要钻进地缝里了,偏他还继续道,“你之前不总是想让我叫你姐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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