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汪汪!汪汪!”
赵凛正懵,好狗儿静静已经火速赶来救驾!
一口吊住了赵凛的手,拽着他往岸上游去。
赵凛:“……”
他四处去搜寻程玉酌的影子,一片衣角都没有。
“你主子呢?”
“呜……”
好了,赵凛知道静静把差事办砸了。
他果然还是应该找个靠谱的人,而不是狗子。
他气哼哼地拍了静静,“松口,孤自己会站着。”
然后在刚被他扑腾的水花中站了起来。
只是他刚一站起来,眼角就扫到了站在小道边的人。
程玉酌听见水声快跑了过来。
结果就看见了这一幕。
“太子爷这是……?”
程玉酌看明白了,嘴角虽然极力绷着,但绷不住的已经弯了上去。
赵凛脸都青了。
好好一出戏演砸了,还被她看破了。
他恼羞成怒,“哼!你怎么才来!救驾来迟,该当何罪?”
躲在林子里看笑的冯效皮子一紧。
程玉酌忍不住笑,但见他生气还是顺着毛道歉。
“是我的不是,救驾来迟,还不如静静,静静是该奖的。”
赵凛心想不罚静静就不错了。
他给了静静一个眼神,静静立刻游远了。
只是他浑身已经湿透,衣衫湿哒哒地紧贴在身上,白色的中衣有等于无。
他的阿娴耳朵已经红起来了,目光乱飘不敢往他身上看来。
他心想这才哪到哪呢?心里又活泛了起来。
“且不说静静,就说你,该怎么罚?”
程玉酌愣了一下,目光从他半赤的身上掠过,看见起伏的胸膛因着湿漉更加凸显,她眼皮烫的不行,赶紧撇开。
她结巴了,“太子爷想怎、怎么罚?”
赵凛哼哼着眯了眼睛,指了这碧波荡漾的温泉池,嘴角斜斜勾了上去。
“这还不容易?下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