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没提旁的,先赏了盈盈许多东西。
程玉酌以为公主又要找程获说话,可公主却邀了她们乞巧节去吃酒。
程玉酌和程姝连番推脱,公主又落了泪。
“我真想给你们道歉,哪怕程获再不理我,我道了歉好歹心安了!”
程玉酌和程姝面面相觑,没了办法只好答应了。
赵凛听得皱眉,又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赵心瑜好,半晌吐出一句话来。
“只能说你们程家姐弟确实……香。”
程玉酌一口瓜呛到了嗓子眼。
赵凛连忙替她拍了后背。
“我说的不是吗?我听成彭说,魏全清如今邀了你二妹和盈盈上门,又把韩平宇家的姑娘也接了过去,他这是借孩子哄大人呢!”
程玉酌差点又被瓜呛到了。
“太子爷……”
赵凛哈哈笑。
“魏全清颇是过了一段好日子了,我也不能再让他闲着了,这几日就给他弄个差事做做。”
同在京城的魏全清,莫名耳朵热了一阵。
赵凛说完这话第二天,魏全清起复的事情就被人提了起来。
皇上自然是不答应的。
“虽是探花,却好歹不分,为那厌真生说话,如何能在朝中任职?”
魏全清是魏阁老的孙子,魏阁老不好说什么,可程阁老却站出来说话了。
程访以上次废太子风波罢黜了许多人为名义,提议补充人手。
程访颇为公允,提了名的人分布各大势力之中,立刻得到了众臣的认可,皇上竟也无话可说。
朝中总要制衡。
魏全清直接官复原职,继续做他的御史。
这一批人入局,朝中又是一番涌动。
皇上头风越发厉害,干清宫常驻三位太医服侍在侧。
赵凛仍旧以病为名,悠悠地在别院休养。
父子两人沉默着搅动着朝局。
京城面上一片安详,内里翻涌不停。
乞巧节。
各家各户的女人们都上了街来,城中一时人头攒动,香粉飘飞。
赵心瑜说摆酒道歉不是说着玩的,竟包了一家酒楼的独院请了程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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