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连连道是,李敢也道了是,但又迷糊地挠了挠头。
“
我见太子爷心情比前两日强啊,这是怎么了?冯爷给我解释一下下吧!我好怕啊!”
冯效瞪了他一眼。
“不可说!自己悟!”
李敢悟不出来,他快哭了,他真的不想再当暗卫了,好难啊!
……
房中。
赵凛处理了几份公务,稍事休息的时候,想到今日还未来得及同某个难办的人说上话。
他让小棉子将她叫了过来给自己磨墨。
她今日穿了藕色褙子月白裙,瞧着清淡让人心静,也并不想前些日那样,浑身散发着冰冷生硬的气韵,一言不合用冰刀戳他心口。
赵凛心下微松,见她低头磨着墨,温柔乖巧,心下暗暗愉悦。
他拿腔捏调地问了她,“字写的如何?”
程玉酌低着头,“奴婢字迹寻常。”
她的声音静如幽潭,赵凛一听就觉得不太对。
他着意看了她一眼,只是她低着头,瞧不清情绪。
赵凛走过去,“我不许你说奴婢,你偏说,故意气我是不是?”
程玉酌面无表情,“太子爷在此地身边人复杂,奴婢自然要守规矩,不能给皇后娘娘丢人。”
赵凛呵呵笑了一声,问她,“怎么?有人惹你不高兴了?都要拿皇后娘娘来压我了。”
程玉酌听他这样说,好像自己是什么恃宠而骄的宠妃一样,故意来他面前作张作乔告暗状。
她立刻闭了嘴,不说话了。
赵凛啧啧,“看来真有人惹你不高兴了,那孤可得拿此人问罪。”
他说完就叫了冯效进来。
程玉酌吓了一跳,冯效已经进到了房中。
赵凛问他,“是谁惹了程司珍不快了?”
冯效讶然看了程玉酌一眼。
程玉酌只怕冯效乱说,急急开了口,“太子爷不要无中生有,奴婢没有不快!”
赵凛却不听她的,点了冯效,“你听听,一口一个奴婢的,到底是谁惹了她?”
冯效抹了把汗,程玉酌连连朝他打眼色。
“姑姑昨夜好似半夜就醒了,是没休息好么?”
冯效说的不错,程玉酌自从发现了赵凛的身份之后,总在半夜惊醒。
她只好顺势而下,“确实睡得不太好,”又特特说道,“同旁人都没什么关系。”
赵凛听了这话,也就不再纠缠,问了程玉酌为什么歇得不好。
“要不要让任太医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