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可就笑了,全然不避讳,“阿娴错了,这可不是光天化日,是月黑风高,不正是合宜吗?!”
程玉酌被他说得脸也跟着烫了起来。
她是知道他脸皮厚的,可没想到这么厚!
她不停地推搡着他,可他偏不松手,“我可能真喝醉了,阿娴再推,我要摔倒了。”
程玉酌气得想要打他,又怕打中了他的伤口。
“莫要胡搅蛮缠!快快松手!”
赵凛不仅不松手,越发箍住了她的腰,还把脑袋耷到了程玉酌肩膀上。
“酒劲上头了,你可扶好了我,不然真摔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呼气就在程玉酌耳边,那湿热的气息席卷着她的耳朵,程玉酌脸已经烫地不行了。
“你这泼皮!”
赵凛却似醉醺醺地一样,在她腰间暗握了一把。
程玉酌被他闹的一痒,腰间松软了下来,更是得了赵凛的意。
嗯嗯,酒是个好东西!
程玉酌却急了,使劲去推搡他,而他非要装作一副醉汉模样同她拉扯。
不经意的拉扯之间,程玉酌领口的扣子在这推搡拉扯中挣开了一颗。
立刻就有一丝凉风吹进了程玉酌的脖颈。
风中还有丝丝凉意,而男人湿热的呼吸尚在耳畔,那一冷一热,一下让程玉酌想到了那夜的情形。
她再看向他的脸,月光下,他和太子的身影错开又重合,让程玉酌心下一惊,浑身又是一僵。
她略有反应,赵凛立刻感受到了。
“阿娴?”赵凛立刻松开了她,转而抓住了她的手。
他见她脸色又开始发白起来,立时问道: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有!”程玉酌立刻回答。
赵凛紧握着她的手,看住了她,“明明就是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有。”
程玉酌再次否定了,使劲从他手中抽了回了自己的手。
“天色不早了,你明天不要当差吗?快休息吧!”
赵凛没有言语,抿着嘴看着她。
她对他的态度改变他能感受的到,可她为何不同他说那其中的原因呢?
是不可告人的伤疤吗?
可赵凛舍不得揭开她心里的伤疤,紧抿着双唇不快。
程玉酌也不自在的很,更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他越发没了防备!
空气中有怪异的气氛在蔓延。
正这时,院外出现了些许奇怪的动静,似是有挣扎踢地的声音,听起来甚是怪异,程玉酌不免紧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