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并未多言,又问了一句另一桩事。
“何情薄呢?”
冯效又摇了头,眼见太子爷低垂了眼帘,吩咐了一句,“尽快吧。”
是得尽快了,太子爷南巡回京,便要准备迎娶太子妃,到时再查那位主子,又算怎么回事呢?
冯效正要应下,成彭过来传了话。
“爷,程司珍来了,带了些吃食,说是牛乳糕。”
冯效已经晓得了太子爷对程司珍的态度,眼下也觉得有些奇怪。
这程司珍,未免有点慇勤了。
可太子爷开了口。
“让她过来。”
冯效一听,立刻欠身出了院子,在门口与成彭对了个眼神,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妙。
这程司珍,要不妙了!
可程玉酌对此一无所知。
她拿着一匣子牛乳糕进院子,才发现院里空无一人,除了在盆景前观景的那位替身。
程玉酌与他单独相处很是不适,她准备把一匣子牛乳糕放到一旁的桌椅上,便要离开。
却没想到那人叫住了她。
“这是什么?”
他身形高大,西斜的日头拉出他长长一道影子。
“是牛乳做的糕子,你吃些有利伤口恢复。”程玉酌略作解释。
但那人却问,“你倒是知道我喜欢吃这牛乳,这东西可不好找。”
他说这话的口气有些古怪,程玉酌不知他是何意。
“这是家小妹从永兴伯府带过来的,我已经尝过,没什么问题。”
她说完,感觉气氛确实有些不对,正要说句什么趁机走开,那人又转头看住了她。
“是么?我这会正饿了,你递一个给我。”
程玉酌莫名其妙,直觉不好,她道,“还是去用盘子装了再说吧。”
说完拿了匣子要走。
不想那人一闪身,挡在了她身前。
他身形高大,身影兜头罩住了她。
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轻笑。
“我胳膊不便,别说递给我,就是喂给我,也没怎样吧?”
这话一出,程玉酌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
她本是好心,如同照看自己兄弟一般,他说这话又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程玉酌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