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却是不同的。
作为家中女儿,父母更加溺爱纵容些。
长子却有不同。
沐朝云虽有极好的练武天赋,却也是棍棒加鞭子强制着学了几年的。
厌学这档子事儿。
他绝对比原身还恐怖严重得多。
沐阮宁呐呐片刻:“你……确定?”
“确定!”沐大郎说得斩钉截铁!
沈宴舟眯了眯眼睛。
笑容带着点杀气。
一手背在身后,站得笔直。
“我必定比你学得好。”
沐朝云狞笑:“不可能!”
“比一比?”
“比就比!”
沐阮宁看着两个小学鸡一样浑身上下胜负欲的家伙。
不禁扶额。
呵——男人。
于是。
那一天。
新来的夫子,名士荀兆南就遇到了此生最诡异的学生们。
白兔子一般可可爱爱的女学生夹在中间,一边一个坐了两个水火不容的少年郎。
又过了两天。
脸色惨白的沐小将军口一口老血被抬走了……
荀兆南深深地陷入了自我怀疑……
风很轻,青丝与幔帐飞舞。
沐阮宁转眸,便对上了少年温煦快活的绝色眉眼。
他微微倾身,凑近了她的面容。
“阿宁。”
一本正经地:“我赢了。”
他盯了她很久。
久到小姑娘没来由地红了脸。
这姿态委实像极了求亲亲求奖励的小可爱。
寂静的亭子里,沐阮宁僵在那儿良久。
赢了?所、所以呢??
不行了!男主靠太近也太好看了!
要不是理智告诉她现在是古代!古代!
她可能已经亲亲崽儿的脸蛋了!
她犹豫了一下,抬手碰了碰他墨黑柔软的顶:“沈二哥哥真厉害!”
“晚膳给你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