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摸到个暗杠,结果还放炮了。
正好放给坐在她上家的宁老爷子。
老爷子牌一推:“胡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洛萸:“不过你爷爷的运气没你的这么臭。”
洛萸痛苦的趴到周攸宁肩膀上:“不打了。”
周攸宁摸摸她的头:“嗯,不打了。”
老爷子不依不饶:“这怎么行,我这火气才刚起来,怎么能说不打就不打呢。”
洛萸的手还搭在周攸宁肩膀上,腰被他搂着,回过头来看老爷子,委委屈屈:“您一点也不爱幼。”
老爷子笑道:“牌桌上怎么能分老幼呢,我们都是牌友。”
洛萸再次委屈的趴回周攸宁肩膀上。
她不想打,周攸宁也不可能让人勉强她。
老爷子这边的空缺他来填补。
洛萸终于得以逃脱,回到客厅,看了会电视。
大概半个多小时,老爷子长吁短叹的从里面出来。
散了桌。
夏侨在后面推轮椅,老爷子一边叹气一边说:“这个外孙就是来讨债的,下棋赢我就不说了,连打个麻将都赢。”
洛萸眨了眨眼,从沙发上坐起身。
看到周攸宁了,她问他:“不打了吗?”
周攸宁走过来:“嗯。”
洛萸有点累了。
什么都不做,反而比上一天的班还累。
她窝在周攸宁的怀里,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想回去了吗?”
“有点困了。”
他抱着她:“那就先睡一会。”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这样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低声笑笑,扯过一旁的毯子,替她盖上:“那就躺一会。”
老爷子在楼上看着这一幕,笑容欣慰。
他的人生说起来不算顺遂,丧妻丧女。
好在还有个外孙支撑着他。
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这个外孙能幸福快乐。
幸好,幸好啊。
他和夏侨说:“你看看,笑的多开心。”
夏侨推着轮椅:“可惜脾气洛小姐脾气差了点,过于娇纵。我担心攸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