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进去。
许珏说她壕无人性。
洛萸说这叫各取所需。
她们点的鸳鸯锅底,又要了几瓶啤酒。
洛萸说喝酒还是得撸串,吃火锅不过瘾。许珏用漏勺把锅里烫好的肥牛夹到她碗里。
“这家店今天打折,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薅羊毛的机会。”
洛萸问她:“打几折?”
许珏说:“满三百减十五外加赠送一碟花生米。”
洛萸:“。。。。。。”
吃完饭了,洛萸身上也成功染上了一股难闻的火锅味。
她喝了点酒,没法开车,叫了个代驾。
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她走路进来的。
隔老远就看到她家门口的花坛前坐了个人,外套扔在手边,席地而坐。
洛萸眉头皱紧,从地上捡了块石头过去。
周向然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像是刚从酒池里捞起来的一样,醉的没一点意识。
以往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这会仿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洛萸高高在上的睨他,抬脚往他身上踹,踹垃圾一样:“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说没说让你别来烦我了?”
他身子摇晃,抬眸看到她了,哭哭啼啼的抱着她的腿。
哭腔明显,醉意让他的声音都染上几分模糊的混沌。
“我是孽种,我不要脸,都是我的错,阿盏,你别不要我。”
在洛萸的记忆里,周向然好像从未有过这样的一面。
她辨不出他有几分真心,若按照他的性子,醉酒后应是十分吧。
可洛萸不觉得犯错后的悔改还有原谅的必要。
她眼里容不得沙子。
低声骂了句脏话,她拿出钥匙走上台阶,走到一半时,她眉头紧皱。
到底还是退回来。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要是再有下次,我找几个流浪汉把你给睡了!”
她恶狠狠的骂他,但是周向然一点也不怕,乖巧的点了点头。
洛萸把他扶进屋,按照食谱煮了醒酒茶,不清楚是哪里的步骤错了,味道有点难闻,周向然不肯喝。
最后还是洛萸强行掰着他的嘴灌进去的。
他一喝醉了就很多话,说他们的过往,说他其实有多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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