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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来,陈肃起在烛回牧这里的形象——偶尔有点狗,总爱和陈父互咬,陈家父子欢乐多。
床。事上,除非烛回牧像这两次提分开离婚,陈肃起是真的会跟他生会儿气。
力气大一些,时间久一些,但也无非就是折腾的人几天下不来床,过去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总体上来说,还是温柔的。而且他很注重,哪怕内……也顶多两次。
然后就会带着烛回牧洗漱。
因此烛回牧永远都想不到,陈肃起能有多混账。
但他今天领教了。
凌晨前,烛回牧痛苦绝望的哭喊传至云霄。
吓得他乱扑棱锤人,还扭头冲着门口喊:
“啊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提离婚了,我以后也不演离婚了,啊啊啊啊妈妈——妈——救命——陈肃起疯了——唔唔唔呜呜……”
他被陈肃起桎梏着捂住了嘴巴,烛回牧眼泪蔓延到他指节、手背上。
惨绝人寰。
外面滂沱大雨,为了入睡质量好些,也为了倾听大自然的声音,房间的一扇窗户根本就没关——他们家都有这种习惯,都喜欢听大雨的声音。
特别是烛回牧,他觉得这种天气就适合休息,虽然有时候会感觉无聊,但那时候他的全身心都会很自然的放松。
因此他的求救根本穿不透走廊传至对面,倏地消散。
凌晨后,陈肃起摸着烛回牧微隆起的小腹,在他耳边轻声却不容置喙地问:“还离吗?”
“不离了……不离了。”烛回牧体会着陈肃起的子孙,全身都疼,手指都动不了了,他眼泪流得特别汹涌,“不离了……呜呜呜……”
“阿回乖。”
在起伏中,烛回牧突然抬起手,食指和拇指贴在一起,用一种拿针管的架势猛地“扎”了一下陈肃起。
扎下去时,还贴心地配了个音效:“啾儿~”
陈肃起愣住了,略微有些迷茫地看他:“……?”
烛回牧红着眼睛撇嘴,一本正经地回应:“我已经给你打了狂犬疫苗了,你别咬我了。”
“………………”
二人在黑夜里四目相对,陈肃起低低地轻笑出声,他稀罕地拥住烛回牧,笑得停不下来。
又是一天晨起黎明前夕,陈肃起抱着烛回牧洗漱完,烛回牧从头到尾都没反应,没废也差不多了,就任他摆布。
陈肃起心情比昨天还要好,虽然网上有很多小猹专等着烛回牧甩了他的瓜,他也不在意了。
毕竟他又有了对策。
陈肃起把烛回牧的睡衣拉平整,大手放在了他已经平坦的小腹上。
然后手机咔嚓对着手的位置拍了一张照片。
烛回牧家的陈肃起:【烛回牧现在怀了二胎,你们别让他跟我离婚。
这里面有我的孩子,有我的皮卡丘,有我的精灵宝可梦,你们忍心看他们没有爸爸嘛?你们不忍心。[图片]】
全网:“????”
【哼哧哼哧,他来了他又来了!他终于带着二胎来了,哼哧哼哧,你看快给孩子气成什么样儿了,我好气我好气我好气!牧哥不要给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