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回牧被烫得身体激灵了一下,激灵完一怔,不可思议地回头去看,“特么的陈铁柱,我为你好你还萎了?!”
“……”
“……我支棱起来了。”半晌,陈肃起说。
“???”烛回牧觉得他不可理喻,能这么快支棱?
因此红着眼睛回头骂:“你有……”病吧。
……没骂出来,他真支愣起来了。
“???”
陈肃起问:“你爱我?为我好?那凭什么要跟我提分开?”
瞅瞅,这什么态度,问的都不是为什么,还是凭什么!烛回牧怒道:“你都已经是我前夫,咱们都已经分开过一次了,凭什么不能再提分开!”
“……”
陈肃起迷茫,心想,就这都是前夫了?刚刚不过只是拉着阿回打了三次架而已,这就直接把自己打成前夫了?
但不管怎么样,陈肃起心里都安定了不少,他将额头抵着烛回牧的肩背,不认同道:“你爱我,为什么我还成了前夫?”
“咦,死脑筋,都说了是为你好。”烛回牧道:“那我天天拍戏拍戏,盯着我的人那么多,指不定哪一天我生病的事儿就爆出来了呢?连累你怎么办?你怎么还狗咬吕洞宾呢?”
这是第一次,烛回牧的戏是接住现实里的人设的,不然陈肃起也不会被吓到差点儿吓死!
“嘁,”陈肃起不屑一顾,非常霸总道:“天还没凉呢,谁想凉就让谁破呗。”他摸了摸烛回牧的头发,问:“那你这次又跟我提分开是为什么?我怎么你了?”
闻言烛回牧安静了片刻,好久没说话,直到他被陈肃起翻过来面对面了,他才一拳锤在人的胸口上,崩溃大哭道:“你看看我那一整个如水蜜桃一般粉嫩水润的屁屁,特么是不是被你从中间干出了一条缝儿!”他哭得磕绊打嗝,却还是奋力控诉,“你不是人——呜呜呜呜呜——”
陈肃起:“……”
哭声响亮,被自己欺负到家的表情极其美妙,陈肃起真的禽兽到家了。
烛回牧哭声猛停,一秒后却更加绝望地哭,“你还又大了,你这、个、畜生——我怎么就喜欢上你了这种损色儿——瞅瞅你那损出样儿……”
陈肃起就笑了,笑得身体都在抖,他轻啄了好几下烛回牧的嘴角,忍不住笑的声音,诱哄他说:“是是是,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行吗。”
烛回牧哭着一把抓住了陈肃起的屁。股,摸了摸,真有弹性,还劲道。
只是摸着摸着感觉不对,他不哭了,还“咦”了一声,抬着泪眼疑惑地看陈肃起,问:“你的小屁屁怎么也是两瓣儿?”疑问完瞪大眼睛,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上心头,他小小声地嘟囔着问:“我干的?”
陈肃起:“……”
陈肃起有直觉,他这个干是动词……陈铁柱不笑了,陈前夫抿唇握住了烛荷花的脚踝。
—
那次恢复后,陈肃起明确和烛回牧约定,无论什么时候,再敢提分开离婚这样的字眼,绝对日死。
而从那以后,陈肃起也学聪明了,只要知道自己接不住烛回牧的戏,他当场就直接跪下。
这次离婚风波他一开始也是慌得不行,后发现接不住了,原地将自己的大长腿削了一截儿,跪下了。
直到看见离婚协议书上的名字,他瞬间又支棱从地上站了起来。
陈肃起是跪过了,烛回牧还没得到教训。
……
后悔复婚的第一晚,烛回牧更加后悔说了“不该复婚”这句话,陈肃起好像更气了。
而天……已经晚上了。
陈父陈母刚刚吃完饭已经回了客房,陈肃起收拾好餐盘,从厨房出来,见烛回牧正窝在沙发上玩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