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松闻了闻,道:“表兄,这不是信城溪遇,应该是羽城的青萝。”
信城溪遇一两百金,是目前禹国最贵的茶叶,皇太女殿下给他们送过,是作为天才们的福利。青萝却是没有那么贵的,一两茶叶三十两银子差不多。
不过三十两的茶叶,也很贵了,他安慰道:“也不是很差。”
霍滦:“……”
他僵硬着脸道:“你懂什么茶,我买的能有错的?”
这个书呆子,怕是从来都没有喝过溪遇,开口便胡说。他就道:“算了,你抓紧喝吧,也不用品了,反正什么茶到你嘴里,便是一般的。”
罗玉松大松一口气,赶紧用茶塞嘴巴,又觉得茶杯太小,喝太快了喝完还要跟表兄说话,便细细的啄。
霍滦:“……”
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所以说,他向来不喜欢跟傻子玩,便扶着额头道:“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罗玉松立马站起来,“表兄,你好好休息吧。”
霍滦:“……”
行吧,这傻子还是如从前一般不知道礼数。他便站起来,准备去三楼传闻中的“行政酒廊”去吃吃饭,刚住进来的时候,小厮介绍的可好,什么下午时光,什么鸡尾酒会,给钱就可以去。
他霍滦最不缺银子了。
罗玉松便又僵硬了,他想说不用送,但又觉得不礼貌,便僵硬着肢体往前走去,正在犹豫着说一句送到这里就可以的话,就见一个熟悉的人从三楼下来。
“玉松!玉松,这里!”
罗玉松看见了熟人,心中轻松了一点。也喊了一句,“阿宽啊。”
罗玉松这个月都没看见秦宽了。万民大会开始以后,秦宽便忙于跟稿子,罗玉松自己也写,但是他是直接向皇太女殿下汇报的,所以跟秦宽倒是没什么交集。
所以算起来,两人接近一个月没见面了。又见他在三楼行政酒廊下来,想着应该又是谁要求他什么事情了。
孙香大人就很是感谢秦宽,说虞美人行政酒廊好些收入都是别人请秦宽吃的。且如今大家也知道,秦宽常在这家客栈出入,为了能“偶遇”他,便肯舍银子,也要住到这里来。
这客栈的屋子,可难定的很。
管事的能定到,也是拖了燕国世交在京都做生意,打下了一份基业,这才能及时给他们定一间。
当然,花费了不少银子也就是了。
所以霍滦才这般的傲气。
不过他这股傲气是“对牛弹琴”了,罗玉松根本不懂。他大步的走向秦宽,“你这是要走了吗?”
秦宽点了点头,还道了一句:“马上要出最后的议题结果了,请我吃饭的人多,你懂的,我最近吃的多,可不敢再吃了,便来了点个卯就走,你呢?怎么来这里?可不像你啊。”
罗玉松跟秦宽说话就轻松的很,道:“我表兄住在这里,我来看他,不过我也要走了。”
秦宽就道:“那正好,我们一起走,我跟你说,我母亲还问你来着,她看过你的文章,一直都想见你一面,若是你今日有空,我带你回去见她?她在家一天要夸你三回,将你发表在女者报纸上的文章特意多买了一份剪下来,贴在她自己写的书上。”
“罗夫人还写书吗?”
“写,我母亲说,她没成婚前,也是才女,一直想写一本旷世奇书。”
罗玉松便认真的道:“罗夫人那么多经验,只要写自己的经历,便也是旷世奇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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