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这真把脑子烧坏了。
小狐狸又坐的离他远一点了,虞衡看她坐的远了,心里又是不高兴,心里腾的窜起一股火来,眸色也沉下去:“你过来。”
小狐狸确定自己没听错,站起来,在房间里四处找。
虞衡看她在找趁手的兵器,语气就又软了:“刚刚是我的第二人格,不是我。”
他不虚弱的时候,小狐狸还不听他的呢,更别提虚弱的时候了。
苦了虞衡不能苦了自己,小狐狸拿了个棒球棍子,棍子头指着虞衡,让他斟酌一下在开口。
虞衡说话温和有理的:“对不起嘛,我错了。”
看小狐狸把棒子移远了一点,反手放在肩上,土匪一样的动作,神色能看出来很满意。
这下虞衡是真的老实了,可能人生病就会变脆弱,敏感,他脸上流露出真实的伤心,觉得小狐狸不愿意亲自己。
他的伤心那么明显,小狐狸都察觉到了,在小狐狸印象里,他是无所不能的,现在脆弱的像是饼干。
“你怎么了?头疼吗?”小狐狸放下棍子,摸摸他的脑袋,热热的,小狐狸弄开额在他额头的丝。
虞衡低垂眉眼:“不是……”
一般他这么沉默,不撒娇的时候,就应该是真的了。
小狐狸是个体贴的狐狸,轻轻的在他脸上,贴着亲了一下。
这下他脸上起了红,这红跟烧的红不一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像是天上的红云,蔓延到耳际,就是小狐狸很喜欢他。
门出嘎吱一声,小狐狸寻着声音看过去,跟门口表弟表妹对上了视线。
一进门就看到小狐狸拿棍子立在床前,床上的表哥柔弱可怜的不敢出声。
表弟打破了沉默:“我们来看看表哥怎么样了?”
虞衡抱着被子,小小声的说:“没事,自己很好。”
言语间还朝小狐狸看,被人胁迫的感觉,无需多言
小狐狸手拿着棒子,兴奋之下给他们表演了一套不太标准的军体拳。
第一次当坏人诶,兴奋。
原本的计划是去逛西南基地,可是抛下虞衡就有点太无情了。
小狐狸看他的样子就是离不开自己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照顾这个哥哥了。
虞衡知道之后感动极了,这也对自己太好了,小狐狸太爱自己了。
等把表弟表妹送走,小狐狸重新坐下,虞衡病殃殃的,还笑着握着她手誓自己明天一定好。
小狐狸又被他逗笑,生病又不是确定的东西,什么时候好,怎么可能说的准呢。
看了小狐狸一会,他忽然伸手指着小狐狸的鼻子说长的像是自己。
小狐狸自己照着镜子看了看:“不像啊,你没我好看。”
这都是实话,虞衡脸上也没不平之色:“眼睛像我。”
小狐狸又照,觉得他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比你好看。”
最后又说自己像他,小狐狸才知道他是烧的说胡话了。
这一夜,虞衡睡的特别好,小狐狸照顾他照顾的可好,虽然表面不耐烦的样子,但是喂他吃药,喂他喝水的动作都很温柔。
在她怀里时,身体暖乎乎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拍他,还会哄他睡觉。
而且因为他生病了,对他的忍耐性特别好,自己拱开她领子她也不生气,含着吃了一晚上。
第二天,他比小狐狸醒的早,眼前的脸蛋白皙漂亮,黑落在脸上,睡着的时候乖的要死。
他又安心埋埋,小狐狸比他醒的晚,刚睡醒时懵懂又可爱,摸摸他脑袋现不烫了,软声跟他说早上好,任由他在自己脸颊落下一枚早安吻。
后来穿衣服的时候,现自己肿了,就又把地上的棍子捡起来了。
虞衡低眉顺眼的:“你也知道的,我四岁的时候母亲就不在了。”
他还知道自己是捡来的,小狐狸拿着棍子的手一顿,看着虞衡的落寞表情,思考再三还是丢下棍子。
最后量了体温,现他已经不那么烧了,就是有点低烧。
虞衡跟她一起出去,他坚持要跟小狐狸出去玩,两人一起并行,表弟表妹早起在客厅看电视。
在客厅坐着,一人看电视,一人玩手机,互不干涉。
虽然他们表面都很专心的样子,盯着电视,或者手机,目不转睛的样子,客厅里安静极了,只有墙上的钟表叮咚的声音。
小狐狸小心的关门,不想打扰他们,但是门刚出一声轻响,他们眼神就迅转过来了。
目光落到虞溪她们身上,她们身影就像是两个并生的树木,根系连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