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翻身起来急忙整理好形象,然后往门外追去。
可是到了外边的走廊上,却没看见云溪的踪影,前左右三条走廊都特别长,她去了哪里?
“啪啪啪!”
就在这时,一阵掌声从我侧面传来,一个男人从隔壁的包房里开门而出:“这可真是一处好戏啊,丈夫玩乐,妻子捉奸,谁能想到,一场跨越了千年的爱情,会在一件小事上走向分歧,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我侧头看着他,男人身形高大,年纪却应该不过二十岁,留着一头蒙住半边脸的斜刘海。
“你就是来交换东西的人吧?”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谁让你来的,赵文君,又或者,剑一?”
如果不是今天这场戏,我压根想不到剑一和赵文君那里去,但现在情况不简单了,天底下谁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挑拨我和云溪的感情,除了有剑一之外,最大的可能只有赵文君,我记得我没别的情敌。
“我叫东方宇,名字是你父亲给我取的,算起来还是你干弟弟,至于嫂子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我可以向你誓,这件事,可不是我安排的。”那男人笑道。
“干弟弟?”我点了点头,冷笑道,“可以啊,干儿子也能取个名字侮辱我们东方家,那他可真是我们东方家遗臭万年的败类!”
“话可不能这么说,没有你父亲,哪来的你呢?”他冷冷一笑。
我面无表情的看向一边:“东西带来了吗?”
“当然,里面请吧。”他指着他的那间包房。
我二话没说就往里走去。
心想这下谜团又多了一个,既然这人是我父亲的干儿子,那这次交换地图就是父亲安排的,我父亲还在世上算是已经实锤。
至于那个会用焚邪火的人,说来就奇怪了,我昨天想过的,父亲离开我时我差不多八岁了,那么,即便是他出去第一天就有了别的孩子,现在顶多十二三岁,十二三岁,那是上初中的年纪,怎么可能学会焚邪火?
但如果是收的干儿子,按照焚邪决只传血统的理论而言,是不可能教会他的,莫非,出手伤云溪她们的是我父亲本人?又或者说,所谓传承血脉的事情,其实是在焚邪有意识的时候,它能自己选择主人,但是当焚邪像如今这般沉睡过去,谁都可以学会?
安排云溪过来的又是谁?跟赵文君一定有关系,这样算来,那赵文君跟这个人一定也有关系,如果复杂一点,甚至会牵涉到三角关系,比如说赵文君和剑一认识,剑一又认识眼前这个人,他们想在交换地图之余,故意安排一场戏分裂我和云溪!
我觉得他们可能想得太多了,云溪最多生会儿气,但绝不会因此而被挑拨。
包厢里空无一人,我进屋后就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第一,交换地图。第二,告诉我是谁让我妻子过来这里的,那人现又在何处。完成这两个事情之后,你可以活着离开。”
“我知道干哥哥您本是群,要我小命如掐死蚂蚁,不过,您今天还真不能杀我,因为,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至于嫂子是谁叫来的嘛,那家伙是跟父亲联系的,我一个当干儿子的,无权知晓。”他走到我对面坐下。
“我父亲在哪里?”我问道。
“他已经一年没出现了,一切都是靠线人联系,这个我也可以保证没撒谎,包括换地图,也是他老人家安排我来做的,我只是一枚棋子罢了,没有说谎的余地。”他呵呵一笑,这人看着有些神经质。
我一掌拍在桌上:“地图拿出来交换,别浪费我时间!”
交换地图是其次,我知道一定是赵文君和父亲有勾结设的计谋,而当云溪看见我在包厢里……她跑出门的时候,一定是赵文君把她接走了!
男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随后从桌子上朝我划来:“复制版的,父亲说他不会作假,还请你放心。”
我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的确是一张崭新的皮纸,上面画着密集的路线,但至于有没有作假,我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赵文君和云溪也许没走远,收好地图后,拿出自己复制过来的地图就丢给他,随后起身就往楼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