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邵崇杉上门来玩,聊天的时候忽然问纪清河:“三天后小越越的生日,你去不去?”
纪清河看了他一眼,说:“去,怎么不去?”
邵崇杉欲言又止,看了眼厨房的方向,见叶荣欢还没出来,才小声道:“我还以为你和鸣哥闹掰了。”
纪清河淡淡道:“请柬是云伯父云伯母发的,总要给两位长辈一个面子。”
言下之意,如果这次主办生日宴的是云鸣,他就不去了。
“这么严重啊?”邵崇杉愕然,“二十几年的兄弟,你们两个……”
纪清河凉凉道:“他觊觎我老婆的时候可没想着我们是二十几年的兄弟。”
邵崇杉顿时不说话了,又是尴尬又是无奈。
好半天,才说:“算了,我也不管了,随你们怎么闹吧,但是大爷,你们闹你们的,希望不要牵连我。”
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那荣欢呢?你要带她去吗?”
纪清河看他:“她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带她一起?”
“……行吧,你高兴就好。”
虽然是这样说,邵崇杉却打定主意,那天一定不能待在这几个人身边。
纪清河和云鸣都不是安分的,又带上了一个叶荣欢,谁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
越越的生日是云夫人主张大办,不知道的只以为她疼爱孙子,隐约知道一点内情的,却将这次生日宴和云鸣联系了起来。
虽然云鸣做得很低调,但是还是很多人都知道,他离婚了。
云夫人似乎很着急,迫不及待想要给儿子物色一个合适的新妻。
很多人觉得这很奇怪,纷纷猜想这其中有什么内情。
凑在一处讨论的时候,上次宴会上目睹了纪清河和云鸣的对峙的那些人,相互对视一眼,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真相。
可惜这真相并不能随意和其他人分享,不然让纪清河或者云鸣知道了,他们不会有好果子吃。
叶荣欢跟着纪清河去得不早不晚,时间正好。
“来了?”云鸣亲自过来接待他们。
纪清河神色冷淡。
“我以为你不会来。”云鸣说这话的时候,看了叶荣欢一眼,让她心头一跳,总觉得他这句话,其实是对她说的。
她抬手理了理额角的碎发,躲避他隐约含着灼热的目光。
纪清河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淡淡的丢下一句:“给的不是你的面子。”
云鸣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只笑笑,去接待其他宾客去了。
只是叶荣欢忍不住回头的时候,恰好对上他的目光,她急忙回过头来。
“怎么了?”纪清河问她。
叶荣欢垂眸摇头:“没什么。”
有人过来跟纪清河打招呼,他仿佛天生就该众星捧月一般活着,没一会儿身边就围了不少人。
叶荣欢想起上次的经历,抽回自己的手,随口说了一句:“我去那边坐坐。”
说完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