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贺阿姨的面,他就上手撕她衣服。
“……你干什么?!”叶荣欢躲避,却仍旧是被他拉开了衣领。
“纪少……”贺阿姨想劝,纪清河随手拿过旁边柜子上的瓶子,反手就砸了出去,刚好擦着贺阿姨脑袋飞过去。
贺阿姨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再做声,只能眼睁睁看着纪清河将叶荣欢拖进房间。
“纪清河!你滚!你滚开!放开我!”叶荣欢不断地挣扎。
纪清河面无表情,将她衣服全部剥光。
叶荣欢蜷缩着身子,缩在床角,恨恨地看着他。
纪清河上前,将她手脚拉开,目光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梭巡检查。
最终凝在她颈侧的一块红痕上。
他伸手,抚摸,给叶荣欢一种随手都有可能上手掐死她的错觉。
“这是什么?嗯?”
叶荣欢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他将她拉下床,拖进浴室里。
对着镜子,站在她身后,将她赤裸的身体禁锢在身前,一只手抬起她下巴,扳着她脑袋,露出她颈侧那一小块红痕。
“看见了吗?”他面色森寒,“我可不记得,这痕迹和我有关系。”
叶荣欢看清,然后道:“在山上,被蚊子咬的。”
山上蚊虫多,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的,只是后来觉得有些痒,才发现。
却没想到,纪清河竟然会因为这小块红痕而发作。
纪清河显然不信她的话,镜子里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松开她转身出了浴室。
叶荣欢摸着脖子,难受地咳嗽了两下。
她听见外面有动静,拿浴巾裹在身上。
转身走到浴室门口,就看到纪清河将她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地上!
他弯腰,捡起被倒出来的驱蚊水,笑容冰冷地转向她:“蚊子咬的?”
叶荣欢说:“忘记用了。”
她没说谎,的确是忘记用驱蚊水了,发现被咬了之后才喷了一点。
但是纪清河不会信的。
果不其然,他逼近她,寒声道:“用这么拙劣的一个谎话来敷衍我?”
叶荣欢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她忍不住,抬起头来,冷声道:“既然你不相信我,既然你已经笃定了我和云鸣不情不楚,又何必要再问?还是你想听我亲口承认?那么,我就告诉你,对,我就是和他有暧昧关系,我就是想给你戴绿帽子!现在你知道了,你又要怎样?!”
说到最后,她控制不住情绪,对他吼出声。
纪清河气得手背上青筋暴起,“你——”
他扯住她胸口处的浴巾,将她狠狠撞在浴室门上,眼中席卷着风暴。
“——你就那么喜欢他?”
叶荣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说:“没法忍受是不是?那你和我离婚啊!”
“哈!离婚?”他讥诮道,“离婚好让你们双宿双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