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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太太走了没两天,纪老爷子就上门了。
彼时叶荣欢正打算出门一趟,将网购到货的辅导书给郁扬送过去。
见纪老爷子来了,她就把包放下,打算等一会儿再走。
纪老爷子却道:“荣欢这是要出门?爷爷只是过来看看你们,没什么事,荣欢有事就去做吧。”
叶荣欢去了老城区,郁扬不在,她没多逗留,将书放下就离开了。
等她回到家,纪老爷子已经走了,客厅里空荡荡的,纪清河也不在。
贺阿姨小心翼翼地往楼上看了一眼,小声对叶荣欢道:“老爷子走后,纪少心情就很不好,我刚才还听到他摔门呢,您小心一点。”
叶荣欢微讶,她就出去了这么一会儿,纪老爷子说了什么吗?
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贺阿姨。”
听贺阿姨说,纪老爷子走后,纪清河就回了房间,一直没有出来。
叶荣欢也不去打搅他,自己回了房间。
只是没一会儿,房间的座机就响了起来。
她接起,耳边响起纪清河冷漠的声音:“上来。”
叶荣欢眉头拧了一下,去了楼上。
纪清河的轮椅停在落地窗前,所有的窗帘都被他拉了起来,只留下两条很小的缝。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那两条窗帘留出来的缝透出出一些亮光,让房间里勉强能视物。
纪清河正对着门,叶荣欢一进去,就对上了他的目光。
“有什么事吗?”她谨慎地问。
纪清河暗沉的目光慢慢地打量着她,叶荣欢浑身不自在,感觉身体都有些僵硬。
“有什么……”
“脱衣服。”纪清河突然说。
叶荣欢一呆,恍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直到纪清河又冷冷地重复了一遍:“让你脱衣服,没听到吗?”
叶荣欢的神色渐渐变得僵硬:“什么意思?”
“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叶荣欢紧抿着唇,好半晌:“……我不脱。”
纪清河低笑了一声,满是嘲讽:“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叶荣欢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忍耐了那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纪清河,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这就过分了吗?”纪清河轻轻笑了。
忽然他说:“前几天有人给了我一样很有意思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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