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沧修收回卡,“我再想办法。”
宋以菱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三人高高兴兴去吃午饭,各怀心思地结束。
“你为什么不想管我呀?”
宋以菱刚从洗手间出来,小鹿便冲到她面前,伸手横在中间挡住她的去路。
她走哪,他堵哪。
倔强的小脸打定主意要和宋以菱杠上。
“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就不让你过去!”他仰起头,圆溜溜的眼里闪烁着火光,很委屈又很不甘。
“你明明说过我很乖,你明明也把巧克力给我吃了,我们难道不是朋友了吗?骆叔叔说你喜欢我啊!”
宋以菱又好气又好笑,戳着他的小脑袋,“我们是朋友,但也只能是朋友,你家骆叔叔想养你,有一万种办法养你,你的养父母没时间,他可以给你请保姆。”
“他是你养父母的老板,甚至可以给他们安排轻松的活,他把你带回家,他不想好好照顾你,怎么反倒让我来照顾?”
心善不等于蠢。
她喜欢孩子,但也知道养一个孩子有多麻烦。
“你要找的人不是我,而是骆沧修。”她轻轻地推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宋以菱没回头,但她能感觉到小鹿一直在看着她。
骆沧修捡回来的孩子,自己想不负责?
渣男不愧是渣男。
她四处找寻骆沧修,周围的同事没一个见过他。
宋以菱绕着摄影场地走了一大圈,在一处偏僻的小木屋外听到了谈话声。
“我就随便问问,最近和他谈的很好,也没有再给他灌酒了,你不用担心”
是骆沧修的声音。
“没有就好,他身体不行,不能多喝酒,希望你们以后能好好相处,没什么事我就先去找宋总了。”
木屋的门打开,孔婷从里面出来,脚步雀跃。
宋以菱躲在一旁,等孔婷和骆沧修离开,她才从侧边走出来。
手机响起,是孔婷打来的电话。
接通,孔婷约她见面。
休息室。
宋以菱刚进屋就被孔婷拉到沙上坐下,递给她一张薄薄的红色炸弹。
“宋总,我和他要结婚了,打算简单办一下,婚礼就定在十天后,你可一定要来参加,我想让你当我们的证婚人。”
宋以菱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手肉疼地捂住钱包,一手指向旁边正拿着同款请柬欣赏的骆沧修。
“我是证婚人,他是什么?为什么你们的婚礼他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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