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在大半个月前,在沈家村的时候,便是那打铁的薛师傅出面解围解决了姓凤的地痞流氓的,原来,二爷想将表小姐许给薛师傅,可薛师傅竟然拒了这门亲事。
豆芽原本还在吐槽这姓薛的不识好歹来着。
不想,表小姐从庙里回来后便一直高烧不醒,可昨儿个夜里,她跟石头亲自将那薛师傅请来了,转眼,表小姐便彻底苏醒过来了。
看来,表小姐同薛师傅的亲事已成定局了。
豆芽以为沈媚儿会欣喜不已,便一脸兴奋的将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给了沈媚儿。
不想沈媚儿听了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当即怔在了原地。
只觉得听到轰隆一声,整个人受到了当头一棒似的。
商议婚事?
打铁匠原谅她呢?再次接受她了?
他他愿意再次娶她么?
这个念头在沈媚儿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后,随即,彻底烟消云散了。
纵使,有那么一瞬间,令她狂喜不已,可是,尤是蠢笨如沈媚儿都知道,一切来得太快了,太过虚幻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媚儿彻底糊涂了。
“表表小姐‘
见沈媚儿神色不对,豆芽一时不敢走开。
她只小心翼翼地瞅着她,一脸担忧的唤着。
这时,陡然间,只见沈媚儿再次一把紧紧拽起了豆芽的胳膊,沈媚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豆芽一大跳,豆芽还来不及捂住胸口,便见沈媚儿直直盯着她,一字一句问道:“今儿个今儿个是什么年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生病了?“
沈媚儿急急问着。
只见豆芽挠了挠脑袋,一脸支支吾吾道:“今儿个五月十四了,端午节刚过不久,表小姐,您您忘了,二爷腿坏了,咱们咱们前几日同秦家薛家一道去庙里为二爷祈福来着,您您受了惊吓,回来便发了高烧,昏迷不醒,从那日打庙里回来,您已经满打满算昏迷了四日整了,老爷急得去了元陵城里头寻大夫,整个元陵城的大夫差点儿全都请来了,可您依然未见大好,急得夫人都晕厥了好几回了,太太亦是将眼都熬干了,二爷二爷腿又厉害了,咱们全都以为表小姐您醒不过来了,好在好在小薛师傅过来了,他一来,您便立马醒了,老爷,二爷小薛师傅如今正在书房商议您同小薛师傅的亲事了。“
见沈媚儿一脸迷糊不解,豆芽便一口气劈里啪啦一脸顺畅的将这几日过往全部倒豆子似的齐齐倒了出来。
沈媚儿听了这番话后,整个身子一晃,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
呵,原来那才是梦。
她就说嘛,她怎么可能获救。
她前世死了,死得透透的了。
她是罪有应得的。
她罪孽深重,怎么可能会得救,还还企图得到他的原谅?
豆芽一一描绘的画面,全部一一在沈媚儿脑海中齐齐上映了一番。
她记起来了。
她全都记起来了。
她那日去了安福寺,她撞见了她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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