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巨大话题的两个主人公,一个在宾馆皱着眉入睡,一个人在小区的楼下站了一整个下午。
傅燃在岑年的小区楼下站着,似乎在等着什么。
他的姿势甚至都没有变,一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傅燃才握紧手中的钥匙,笑了笑。
然后,他上车,离开。
回去就发起了烧。
私人医生打电话来,没人接。医生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到第四次电话还没有人接,医生终于坐不住了。
他和傅燃的经纪人联系了声,拿着钥匙打开傅燃家里的门。
一地的酒瓶。
私人医生的眉头当时就皱了起来。
“就傅燃这状态,还敢让他喝酒,”他数落着傅燃的经纪人,“我看他是真不想要命了。”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医生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经纪人熊宇林的眉头也深深皱着。
傅燃坐在阳台上,衣服穿得规整,表情也一切如常。
只是喝酒喝多了,神情不似平日那么冷静。他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见两人来,笑了笑。
茶几上,两把钥匙用红绳串着,两只戒指亲亲密密地挨在一起。
“任医生,”傅燃同两人打了个招呼,顿了顿,蹙起了眉,“我最近身体不大舒服。”
任伟明骂他“你都这么作死了,能舒服才怪呢。”
傅燃本来就是高危人群。
喝酒,抽烟,吹一个晚上的冷风。
真是……
“胃疼?”任伟明一边给他拿紧急药,一边指使着熊宇林去开车。
“不。”傅燃摇了摇头,没再往下说。
也许是酒精摄入过量,傅燃的眼神有些茫然。
熊宇林和任伟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茶几上摆着的物件,一时都心情复杂极了。
具体的事情不必问,再结合之前那个访谈,猜也能猜得到。
只是,傅燃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形象都过于成熟了,时常会让人忘记,这不过是个大学刚毕业两年的小孩而已。
任伟明给他倒了杯温水,傅燃道谢,端着喝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他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任伟明脸色一变。
玻璃水杯里,一缕暗红色渐渐晕开。
两人看着那点血,一时都沉默了下来。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