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四溅。
林御凡撇撇嘴,“你好过分,每次都指使我干坏事,自己却狗腿的不行。”
林居易咧嘴笑,“没有,你别污蔑我。”
江衍修的面色又冷了几分。
林御凡推门进了林景娴的卧室,直接跳到小景的床上,揪住她的耳朵,轻轻在她耳朵边儿上呵气,“小景,你快起来吧!外面快打起来了。”
林景娴一身起床气,抬手把林御凡按倒,塞进被窝,“闭嘴,我饶你不死。”
林御凡十分具有不怕死的精神接着念叨:“妈妈,你真的不要爸爸了吗?他看起来好可怜。”
林景娴捂住了他的嘴,林御凡挣脱出来,“他说有话和你说。”
林景娴终于忍无可忍地咬了他一口,咬他脖子上了。
林御凡吱哇乱叫地嚷着谋杀亲儿子了。
把林景娴彻底吵清醒了,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睁着一双混沌的眼睛,顶着一头堪比梅超风的乱发,一手九阴白骨爪把林御凡拖进怀里好好蹂·躏了一通,终于舒心了,理了理头发,“外面怎么了?大清早的都这么有精力?”
“就……两个幼稚鬼在互相敌视。我居易大叔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替你报复我爸爸吗?”
林景娴拍了下他后脑勺,“懂得还不少。”
“可不,我是妇女之友。”
林景娴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别,以后少看点儿狗血言情剧,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她踢着拖鞋去卫生间洗脸,一边儿挽着头发,一边儿阴沉沉地说:“去,问你爸找我说什么。”
传话筒林御凡跑着出了卧室,站在卧室门口就开始喊,“爸,小景问你找她说什么。”
江衍修端坐客厅,音调平缓地说:“说不能大声说的事。”
林御凡重复给小景,“不能大声说的事诶~”
林景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那就小声说。”
林御凡扒着门框,“小景让你小声说。”
江衍修眉眼陡然暗沉下来,忽然说了句,“算了,我在外面等你。”他胸口堵着一口气,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和她说话,会说出些什么。
这句话是对林御凡说的,意思是在外面等他去滑雪,至于林景娴,他暂时不想去想。
诚然,他在逃避。
但林御凡扒着门对卧室里面说:“小景,他说他在外面等你。”
林景娴吐了口牙膏沫,“有什么不能在家里说?到外面打架吗?”
林御凡重复出去的时候,江衍修蹙了下眉,将错就错地站起了身,“我进去说,问她方便不方便?”
林景娴直接应了声,“进来。”
江衍修一脚跨进了卧室,林御凡很识趣地反手关上了门,一颠儿一颠儿地去找林居易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居易捏了捏他鼻子,“聪明。谁让我欠你妈妈的。”
林御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小景的事。我跟你说,我虽然跟你亲,但是谁也不能欺负我小景,只有我能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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