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巴掌声一声接着一声响起,驾着秦央的两个女孩牢牢地紧箍住她,避免她挣扎。
而另一边一些女孩子也同样的被强制地跪在地上,忍受冰水泼在头上。
“段哥,手都打累咯。”扇巴掌的女孩子撒娇着,“换个人打不行撒。”
段肆云手指夹着烟,少了平时的桀骜不羁,多了几分阴暗沉稳。“毕竟砍柴砍大的,力气比较大。”
女孩子跺脚,“你就把这事记一辈子伐!我小时候只是觉得砍柴比较好玩而已,初中我就不砍了好撒!段哥你力气大,你干嘛不自己动手。”
“我不打女人。”
女孩白眼快翻到天际了,“我不跟你计较,就这样,打也打了,退学手续也办了,你该消气了。”
段肆云丢下烟头,碾熄了烟转身离开。
“段肆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秦央忍不住大喊,“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眼泪汹涌而落。
“从初一到高二,我喜欢了你五年。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女孩子女朋友,哪一个有我几分真心?你现在就为了那个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林安诺这样对我?”
段肆云停住了步子,望着她,“再没有血缘关系,也是我的妹妹,而你算个什么东西?”
秦央似哭似笑,“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她就是故意误导我的。你这么多年都没管过这个妹妹,现在就突然在乎了?我看她根本没存好心!你就是被她骗了。”
段肆云浑身散发着冷气,冰冷的眼神凝视着她,旁边站着的女孩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与你无关,你再诬蔑她一句话,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你秦家,在我手里玩具一样,一捏就完,你明白吗?”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秦央俯卧在地上哭得直不起身来。旁边的女生叹息一声,秦央也算是倔强,换作她,死也不会喜欢段肆云这个渣渣的。他对女人,可是半点怜惜也没有。
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妹妹林安诺。
“苏意白!有你放学鬼混的时间,你怎么不多做几个数学题?我先前还以为你只是年轻贪玩,还是很好学的,现在想来是我看错了人了!你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几张数学试卷纷纷撒撒落在地上,试卷上基本都是鲜红的九十分。
“老师说的话我不明白。”苏意白淡然自若地捡起自己的卷子。
“你还狡辩?”数学老师的嘴里的唾沫都快喷到长如的桌子上了。长如身体缩的后后的,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系统:“你怕什么,你是学神。”
长如:“你不懂,这种感觉就像是草食动物遇见食肉动物骨子里的恐惧感。每一个过来的学生都会烙印下这种恐惧,无法消除,心理学上说……”
系统:“就是怕老师,你还找这么多解释……”
班上的同学都静若寒蝉,安静得跟一群鹌鹑一样。数学老师是所有老师中最严苛最变态的老师,没有哪个学生想犯到他手上。
“狡辩什么?”苏意白眉头紧蹙。
数学老师指着那试卷,“你短短一个星期,就能从三四十分到□□十分?你说,你是不是作弊了?”
苏意白嘴唇紧抿,“我没有。”
“你还说你没有,那你告诉我,你怎么进步这么快的?呃?难道梦里有神仙教你不成?”
苏意白还是不说话,长如都替她着急,你说啊,说是我教你的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数学老师看她一副不想说话不愿配合的样子更加生气,“别以为我不知道,有同学跟我反应你放学经常去酒网玩,还常常夜不归宿。你看你,卷了头发,穿得这么暴露,一点女孩子的羞耻心都没有么?”
这就过分了哈。放学之后人家干嘛穿嘛也不关你的事,再说你哪里有证据说别人去酒,更何况人家长得漂亮也不是自己的错啊。长如低着头,手紧紧地揪着衣服。赶紧解释啊,我不想面对老师啊啊啊。
数学老师生气得有点狠,班上同学一句话不敢发出来。
“你老实交代,你数学试卷是不是抄林安诺同学的。”
长如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