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病房就打了一个越洋电话过去,把这里发生的和调查出来的一切事无巨细说给了电话那头的人听。
在打这个电话的时候,言汀心里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一丝怨恨出来,语气也多了一分呛意,说完后也不等对方的回应就直接挂了电话。
骆安城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出院回家的第一天就见到了一位叫辜幸的先生。
看着这人跟自家妻子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没等对方介绍他心里已经大致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三个人最终面对面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
辜幸小心翼翼地看向言汀,得到的就是女儿的一个冷脸,他忍不住苦笑了下。
“汀汀,查尔斯的事情,爸爸欠你一个道歉。”
言汀冷哼一声,“然后呢?”
“我的资产,不会分给他一分钱。但是汀汀,查尔斯他在Y国还有一个子爵的头衔,爸爸不能强迫他来华洲到你面前来道歉。”
言汀站起身,跟坐在地级身旁的骆安城说道:“我先去洗个手,看看楠楠醒没醒。”
骆安城点点头,等到言汀走后,就剩下他跟面前的这位辜先生相对无言了。
辜幸看着言汀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伸手按了按额头,“汀汀还在怪我。”
骆安城说实在对面前这位自家妻子的父亲也没有多大的好感,他一向都是以言汀的标准作为自己的标准的。
但在这份冷漠中,还有着一丝扭曲的,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却是言汀从没有显露出来的。
所以此刻的骆安城心情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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