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瑗倒真不记得土匪长相,就连刚才在河边小屋那,也没认得全几个,问她,她更迷糊。
可总的来说,她就是倒霉的。
说到底,还是跟杜聿霖有关。
她瞪了一眼过去。
杜聿霖一点不在意,手顺着那烫过的痕迹,还是像顺毛撸着。“你还要不要活口?”
沈南瑗一听就知道他意思了,再一想过去今个的新仇旧恨,暗暗咬牙,“不要了——”
该怎么整怎么整去,她可不想下一回再出个什么意外。
杜聿霖轻轻笑了两声,“那就抓到了活剐。”
沈南瑗:“……”
许副官:“……”
小汽车在山路上开,去的是含山赛马场的那条道儿。
毕竟,沈南瑗说的就是这。
还有一部分亲兵沿途分散。
沈南瑗心里想着杜聿霖的人能抓着那伙土匪,但自个决不能因此再搭进去。
是以,急也没什么用。
在车上,她又仔仔细细捋了一遍自己的说辞,确定万无一失才稍稍安下心来。
她半耷拉着脑袋,闷声不吭。
实则是心痛的,一想起这次的痛失良机,心里就难受得跟什么似的。
杜聿霖当她跑累的,把她脑袋揽过去靠在了他胸膛那。
“猫儿,怕么?”
怕什么?
沈南瑗没作声,从他怀里脱身出来看着他,仿佛不解他说话用意。
杜聿霖换了舒适坐姿,同样眼神直勾勾的,那里头是男人渴慕女人的眼神,“跟了我,得我的庇护,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人,怎么样?”
一个完完全全,表露了杜聿霖不一样的心思。
沈南瑗则是完全错愕,毕竟让一个变态好声好气地跟你商量我要囚禁你一起玩耍,惊悚之余还是有那么一点让人惊讶的。
那这算不算意味着,是杜聿霖开始在意她的表现。
而他之前也说过,他并不会让自己嫁给他大哥。
长久的静默,导致杜聿霖的呼吸都错了一拍,大掌再次落在了她柔软发梢上,带着一贯的自傲再次开了腔:“不用这么感动,往后咱们的日子还长着。有我杜聿霖一天活着的日子,就绝没有人敢动你一下。”
沈南瑗在听到那句往后日子长着的时候,心头颤动了下。
“杜聿霖……”
杜聿霖准备好接受女人地投怀送抱,张开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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