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判看到山洞内果然有一只学人打坐的肥貂鼠。
这位貂鼠前辈感知到有修士靠近,本以为是那后辈终于带吃食回来。
刚露出笑容,睁开眼睛一看,却看到了一身阴司官府的武判。
同时,当见到武判走进。
貂鼠前辈二话不说,转身就要从后方开凿的密道遁走。
可随着‘哗啦’的链锁声,他还没跑出一丈远,就被武判用链锁给穿了四肢,彻底擒了下来。
再一拽链锁。
武判提着不停求饶的貂鼠前辈,就连夜回往阴司。
这般夜行了数百里。
等来到阴司正堂。
武判也是神魂疲倦,向着文判一抱拳,就回去休息了。
而貂鼠前辈当看到跪在堂中的一只貂鼠魂魄后,却忽然愣了几息,嘴里不停求饶的话也顿住。
貂鼠是指着貂鼠前辈道:“大人,就是他!”
貂鼠前辈听到这话语,再见到这貂鼠,也知道自己的踪迹是怎么泄露的了。
但不像是貂鼠之前的满目恨意。
貂鼠前辈此刻是满目怒意,又暗自誓,如果他有幸从阴司内逃脱,或是能挣脱枷锁片刻,必然先灭了这忘恩负义的小貂鼠!
可随着貂鼠指认。
两侧阴差走上前把他押出正堂,走向那沸腾的油锅。
貂鼠前辈也只剩惊恐,惊惧即将面临的极刑。
而随着貂鼠二妖在阴司内受刑。
貂鼠前辈也想找个机会灭了那貂鼠的时候。
七天时间过去。
春天彻底来临,地面上的积雪再无踪迹。
在贺安县的二百里外。
一行十位修士正在漫步田野,观赏着花开万物的美景。
他们正是求学的方道士一行。
但随着他们离贺安县越来越近后。
魂修却带众人绕了一個小路,从旁边的山林小道走。
不待方道士和另外几人生出疑问。
其中一位知晓原因的短衫修士,就开口言道:“诸位道友,前方二百里处是贺安县,而贺安县的徐县令,徐大人,虽是人身,但却是有神官位在侧。
我等平日来无事时,还是能绕则绕,莫要打扰到了徐大人。”
“对。”领头的魂修也在一旁接话,“若是问吴朝哪个阴司最弱,神官最少。
那必定是地界最小的山城阴司。
可要是问哪个阴司最护短,那也是山城阴司。
护短到徐县令才凝聚香火,阴司就派一位文判现身凡尘,早早护着他了。
而听说徐神官即将寿终善封。
如今山城内的神官更是宝贝的紧,都在贺安县四周戒备着。
就算是一位修士偶尔路过,怕是也要被审问个三遍。
可谓是草木皆兵也不为过。”
魂修说到这里,还又小声道:“毕竟山城小,文判和武判只有十一位。
如今可能会出一位文判大人,再为司内添上一位香火筑基的大修士。
我劝诸位可别触了山城阴司的风头,给自身带来祸事。”
“是极是极。”短衫修士郑重应声,“我出来时,我师父也交代我了。”
两位修士说着,把前因后果也给众人说了个明白。
方道士知晓事情原因后,也念着今后游历时也得离这地方远些。
‘都有师父。。’另一披着厚袄的修士看着魂修与短衫修士,却是目光中透露出羡慕。
其余同行的修士也是遥遥望了一眼贺安县的方向后,就准备绕道走。
可等来到山道附近。
阵阵阴云在前方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