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移到林中放好。
今日早些收摊,去尝尝旬城的卤肉,然后再补上字迹。
等一切收拾好。
宁郃于林中腾云而起,于高空之上,欣赏着一路上的美景。
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了旬城外。
从云层中落下。
宁郃也如寻常进城的书生,随着来往的人群,进入了城内。
这一瞧,大街上商贩的叫卖声,不时穿插儿童的嬉闹身影,大人的责骂,来往的马车。
还有一名少爷带着两位随从闲逛,偶尔有佩戴刀剑的武林人士脚步匆匆。
这城里繁闹的景象,是周县比不了的。
更是安静官道上所无法比拟的。
宁郃观望几息,想着此行的目的,没做耽搁,就循着空气中常人不可查觉的香味,经过了两条街道,来到了位于街西的一家客栈前。
“客官请!”门口的小二看到来客,是热情的弯腰虚引。
时至傍晚,没到饭点,客栈内的人还不是很多。
宁郃看到一层内的二十张桌子,只坐了五桌。
在小二的虚引下,来到靠墙边的位置。
他拿起肩膀上的抹布,在桌椅上一擦,就开始熟练的一边报上菜名,一边从不远处的柜台上拿出一壶茶水。
“卤野肉、白鱼头、铜钱包、得月童鸡。。”报菜名的声音,也是靠近宁郃时放小,去取水时声音大一些,以免这位客官听不到。
宁郃听着二十六种菜肴,再瞧瞧其他几桌,这些客人的桌子上多是卤肉、两三碟下酒菜,和几壶酒水。
于是,宁郃只点了一斤卤肉,还有一壶度数很低的清酒。
剩下的听起来太贵,看似也不是特别好吃,那便算了。
小二看到宁郃寒酸的只点了一个下酒菜,却笑容依旧,说了一句“您稍等”,就去后厨报菜。
报完菜,帮宁郃摆上酒壶、酒杯,他又开始继续站在门边。
因为卤野肉是熟食,只需过热一下。
不一会,后厨打下手的小厨,就端起托盘过来,按照小二的交代,找到宁郃的饭桌,摆上卤肉。
说一句“有什么,您再招呼”,便回往后厨。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酒菜就齐全了。
宁郃望向菜肴,卤肉果然大片大片的摆在盘里,下面还有一些卤酱色的汤汁。
拿上筷子,夹了一块卤肉。
放进嘴里尝了尝,确实是香软可口,里面的筋肉还有些嚼劲。
只是没有书上描写的那般入口即化。
但好吃是肯定的。
宁郃也不由倒上一杯清酒,不时品着,去去嘴里的油腻味。
约合一杯酒,一片肉。
总共十二片肉,但酒水有些不够。
宁郃品完第七杯,剩下的酒水倒出来,就只够半杯。
宁郃也没有再要,而是轻晃酒杯,水灵汇聚,半杯酒又被续上。
就这样,品完一块卤肉,续上一杯酒。
门口的小二是一直在观察来往的行人,没有注意。
柜台处的老板,正‘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也没有关注这位自行续酒的客人。
但相隔一桌的两位食客中,其中一位留有络腮胡的汉子,当现宁郃不时端起酒杯喝上一杯,可始终不见倒酒,却觉得有些奇怪。
于是他故作整理被身下压着的衣袍,站起有些醉醺醺的身子,抬眼往那边瞧了瞧。
这一看,那位白袍书生的酒杯是空的,但随后一眨眼的功夫就满了。
‘怪了怪了。。’络腮胡摇摇头,觉得是自己喝多了。
于是他也拒绝了好友的再次敬酒。
好友瞧见络腮胡拒酒,不由揶揄道:“张兄,你今日的酒量不行啊,我记得你平日里可是来者不拒。”
好友打趣归打趣,还是放下了酒杯,很懂得分寸,同时也示意这次酒局散场,过几日再聚。
络腮胡夹了几口饭菜,看到盘中不再有剩,也喊来小二结账,由络腮胡付了饭钱。
等出了门,两人约定好了下次喝酒的时间,又看到对方都无太大的醉意,不需要帮助后,便相互告别一礼,一人往西,一人往东,各自回家门。
客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