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湘搂着他的腰,笑眯眯的问:“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很穷了啊?”
钟策笑笑,点点头:“嗯,老婆本都用得差不多了。没事,国家管吃管穿管住,我又没啥用钱的地方。”
“那说好了哦,家里我管账,以后工资上缴,你的开销和零用钱,在我这里领。”齐湘说道。
“都听媳妇儿的,媳妇说啥就是啥。”钟策想都不想就说道。
齐湘抿嘴笑着,将头贴在他的背上,很快两人又回到了齐家小楼。
进了屋,将东西放在大餐桌上,两人洗了手,齐湘指挥着钟策,楼上楼下的贴了许多喜字,最后又跑到卧室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钟策,笑眯眯的歪着头:“哥哥,打开看看。”
钟策接过盒子,一看是装表的,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很好看、很洋气的手表,一看那款式和质地,价格就不便宜,再仔细一看牌子,还是瑞士产的。
齐湘还是个学生,除了家里给的学费、零用钱,主要零用大头就都是嫁了个有钱人的齐宁给的。钟策眉头微拧,问道:“这表哪来的?”
齐湘打量着他,看他的表情,忙说道:“是我买的,专门给你买的。”
“这表不便宜吧,媳妇儿。”钟策看着齐湘,他知道她现在零用钱多,可是他可不能要她拿着姐姐给的钱,为他买这么贵的礼物。
“嗯,也不算很贵啦,放心吧,哥哥,我现在可是个小富婆,这钱都是我自己赚的呢。”齐湘赶紧说道,抓着表就往他手上比。
边比边取他腕上的表,把自己买的那块表往他的手上套,边在那里碎碎念:“哥哥,你都知道我们雕塑系是有雕塑工厂的。我以前就跟你说了,师兄们跟着系主任、老师他们干,帮忙打工,每学期都有钱分的。”
说着,她抬起亮晶晶的眼睛,认认真真的看着她家教官:“大二大半年的时间,我都有在雕塑工厂帮忙干活呀,你猜我这大半年下来分了多少?”她歪着脑袋冲他笑。
钟策一听,不得了,小媳妇儿这么能干,居然冤枉她了。
他看着手腕的表,再看看媳妇儿,想起以前她是跟他说过这个事儿的,如果他没记错,当时她好像是说的,那些参与的师兄一年能分到一、两万,媳妇儿只干了大半年嘛……
“6000?”他问。
“哈,哈……”齐湘帮他戴好表,叉腰笑,“你媳妇儿可是专业第一考进去的,在雕塑系和雕塑工厂都很受器重的,我分了2万呐!”她多得意啊!
“真能干,我娶了个会生钱的媳妇儿。”钟策咧嘴笑了,终于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媳妇儿的礼物了。
这时候,他不由得夸道:“媳妇儿眼光真好,这表真好看。”
“嗯,我是托莫师兄的姐姐买的,是专业的瑞士军用手表,她去国外演出带回来的,我就想你以后天天带,看到就想起我。”齐湘喜滋滋的说。
“嗯,天天带,看到就想起媳妇儿。”钟策乖乖的说道。
“我们来分喜糖吧,我早就做了好多袋子装喜糖呐。”
齐湘说着,去服装间的柜子里,拿出一大堆的小口袋,是用石榴红的软纱制成的抽绳口袋。
钟策打量着那些口袋,问:“媳妇儿,这些喜糖袋你做的?”
“嗯,小衍帮我一起做的,我们来分糖吧,要确保每一个口袋装的东西都一样。”
齐湘说着,把那些口袋分了一些到钟策面前,“来吧,哥哥。”
钟策看她兴致勃勃地样子,微笑着,坐在桌子边,拿起小口袋,齐湘说:“这些品种,每样装十个,十全十美。”
“嗯,十全十美。”钟策说着,一把把的数着糖,往口袋里装,非常的认真,就跟特训考核时一样。媳妇儿的话,就是指示。
装着装着,齐湘突然跳起来,说:“哎呀,我们两个领了证,还没给家里打电话呢。”
说着,她推钟策:“哥哥,你先给你爸妈打电话说。”
“是,媳妇儿。”钟策赶紧放下手里的喜糖袋,跑到柜台上,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齐湘抿着嘴,边装糖边看她家教官。
那边电话很快被接起,正是江翠柳,一听到儿子喊“妈”的声音,江翠柳就激动异常。今天可是她的大儿子满22岁的生日,他去参加特训,打电话的时间也少,她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妈,今天下午,我跟齐湘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了,现在,齐湘就是你正经八百的儿媳妇了。”钟策笑咪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