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湘有些害怕,问:“钟策哥哥,他们会不会跑掉啊?”
钟策安慰的看着她,道:“不会的,放心。”
路过地上那个老头时,他还不忘踢他一脚,喝道:“老实点。”
突然,他的眼皮跳了两下,觉得齐湘提醒了自己。
他毕竟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现在要带着齐湘离开,这两个垃圾绝不能有一丝疏漏。
等他们离开了,万一这个坏老头大声喊人,把旁人喊来了,到时候倒打一耙,诬陷他和齐湘在宿舍里不轨,然后他们前来制止,反被打伤了。
难道到时候去跟他扯皮对喷么?
之前他可是赤果果、下流无耻的当着他和齐湘的面就说过这种不要脸的话。
这种阴毒的人,为了脱离险境,什么阴毒的招数使不出来?
只怕为了脱罪,只会变本加厉的编排得更加不要脸。
这样一想,他突然返身,回到齐湘的宿舍,找了一块脏抹布,把呜呜哀鸣的那个猥琐恶棍的嘴巴捏开,将那块布塞在他的嘴里。
随后,他又找了块抹布,顺便从地上捡起那个摔成两半的钥匙木板。
出来后,把那扇被踢坏的门放好,摆成关上的模样。
接着,他拿起钥匙,找到编号,把隔壁宿舍门打开。
走到楼梯边,把那个坏老头的嘴巴依样塞了块抹布,又把他从楼梯边解开。
不顾老头的挣扎,他把他拖到隔壁宿舍,扯了根晾衣绳,将他牢牢地缚在并排的铁架子床边,这才带上门出来。
现在,任他父子奸似鬼、坏如魔,也没办法串供,更没办法呼救。
做完这些,他又叮嘱齐湘:“呆会别给人说你头上的青包是怎么回事,就说是不小心摔的。等警察来了,我们才讲,保密,知道吗?”
齐湘刚才看着他手脚利落、手法娴熟的一系列动作,恍恍惚惚的觉着他就像电视电影里的那些警察。
但是转念一想,钟策哥哥的老爸钟叔叔就是个老公安,他那么聪明,肯定跟钟叔叔学了不少的本事。
反正钟策哥哥就是厉害,随便他会些什么,她都不应该惊讶的。
听到钟策的交代,她呆呆的点点头。
反正只要是钟策哥哥说的,她只管照着做就是了。
不知不觉,她已经成了钟家哥哥的忠实无脑小迷妹。
这种感觉一瞬而过,因为很快,她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钟策拉着的她的手上了。
她晕乎乎,就像踩棉花似的,被他牵着下了楼,出了院,下了坡,来到校门外。
小卖部是露出一个窗口的那种样式,钟策拉着齐湘,问在那里打瞌睡的老板娘:“老板娘,你这里有清油吗?”
老板娘手里拿着个竹篾扇,闭着眼睛,头在那里点一点的,听到声音,惊了一下睁开眼,看到顾客上门了,才打着哈欠问:“啥呀?”
“清油,有吗?我妹妹头上这大包,要抹点清油,我给你钱。”
“哟,怎么那么不小心的,这么漂亮个小妹。”老板娘认得齐湘的脸,这孩子是云山镇街上的孩子,大方,常来照顾她生意,是个老主顾。
她赶紧起身,去货架子后面,鼓捣了一会,端着一个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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