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欢和苏陵游来到最热闹的主街天门街,他们提前在这里最大的酒楼和安堂,定下了三楼最贵的包间。
两个人信步上楼,水清欢推开窗子往下望了望。
正赶上两辆花车在打擂台,一位是芙蓉园的刘思思都知,她已经连续三年都赢得天都花魁的称号。
另外一位则是常年屈居老二的春风楼的薛红玉。
两个人这次又是狭路相逢。
薛红玉跳着今年重金请人编的舞蹈,获得了下面百姓的交口称赞。
口哨声和鼓掌欢呼声连成一片。
她信心满满的看着,对面的刘思思仍然跳着天都流行的宫廷舞。虽然她跳的也是挺好看,可是每年都是这些东西,未免让人审美疲劳。
芙蓉园的王妈妈本来是想让她学一种新的胡舞,可她傲慢的觉得胡舞穿着暴露,是勾引人的舞蹈,她不屑去学。
王妈妈也没有办法,这些年刘思思已经被各路大爷宠坏了,颇为任性高傲。
一舞结束,居然还是刘思思的花最多。
那些个捧她的公子哥也舍得为她花钱。
薛红玉有些气馁,不甘不愿的调整花车位置,给刘思思让路。
两车交错之间,刘思思对着薛红玉哼了一声。
“手下败将!”
薛红玉气急,脱口而出。
“你别得意,我看你今年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刘思思冷嗤了一声,“怎么?打不过就靠嘴逞逞能?”
薛红玉也冷笑了一声,“今年百花楼的董婉,听说可是打败了所有的花车队伍。正往这边来呢,我就在这里看你怎么输!”
刘思思简直觉得自己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她讥诮的笑道。
“你别是白日做梦吧!董婉?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乙等货色,凭什么跟我争花魁?就是她们百花楼那个老鸨,什么清欢仙子还是什么玩意的,在我面前也只配跪着。”
“嘶!”
这话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楼上水清欢和苏陵游的耳中。
苏陵游拍桌而起,气的当场就想骂回去。
水清欢拦着他的手臂,似笑非笑的挑了一下眉。
“怎么?见到老相好这么激动?”
苏陵游瞬间像被戳破了的皮球一样,立刻坐下来解释。
“清欢~清欢~你别这么说,我会好伤心的。我以前是见过刘思思几次面,但那时候都是被我那几个兄弟拱去的。
他们都说刘思思怎么怎么好,等我在她那喝过两次茶之后,就觉得她人假惺惺的,就不再去了。真不是什么老相好,你别听外人胡说八道。”
水清欢就是逗逗苏陵游,外加不想让他惹什么麻烦。
“坐下吧,杀鸡焉用牛刀。我让董婉去会会她。”
水清欢招过小桃,在她耳边吩咐了一通。
小桃眉开眼笑的点头应是,跑出去传信。
苏陵游看房间里没人了,一把将水清欢抱在怀里,唇舌轻轻吮吸着她的耳垂。
“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嗯?”
水清欢白了他一眼,“老实点,坐着看吧!”
苏陵游被水清欢轻瞟的一眼勾的心痒难耐,将怀里的人搂紧,唇舌更是亲上了水清欢白皙的后颈。
这里是水清欢的敏感地带,被苏陵游一亲,就不可抑制的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水清欢轻轻的嘤咛一声,就另苏陵游差点丢盔卸甲。
“清欢~”
苏陵游难耐的往前拱了拱,水清欢转身抬起他的下巴覆了上去。
两人亲了良久,直到下面好戏开场。
小桃回来敲门复命。
苏陵游才放开水清欢,瞧着自己身下的狼狈,转头恨恨的对着门口喊道。
“别进来,在门外伺候!”
小桃才不听他的指挥,高声喊着,“主子!主子!要我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