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羽摇摇头,颇有些无奈、
“不敢瞒主簿,我受重伤险些惨死岐州街头,幸得荀三娘子相救。醒来后便失了记忆。”
“若非杨邈残害荀家,马平欲置我于死地,我实不敢冒用徐帅之名。”
徐适重新打量了一番,虽是将信将疑,也没有再继续深究。
不论如何,这封信的价值无需质疑。
“说吧,你想作何交易?”
徐羽抿了抿嘴。
“我想求得徐帅庇护。”
“理由。”
徐适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言简意赅。
徐羽不敢欺瞒,据实而答。
“杨邈,马平,还有逃离的黑衣人头目。”
“黑衣人头目?”
前两人并不意外,只是这黑衣人头目让徐适有些不解。
“徐帅,他似乎知晓我的身份。得知我未死,必会加害于我。”
徐适看了一眼帅案上的信,面露难色。
“你若留于营中,可保你无虞,但在岐州。。。难!”
徐羽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
想要稳住中立的态度,自是不插手营外之事最佳。
“徐帅,指使黑衣人袭击,应是。。。”
刚要说出猜测,徐适便抬手制止,眼中威胁警告之意十足。
徐羽一愣,不明白这是何意。
周瑾走上前,小声解释道,
“不论是谁,目的在你不在镇北军,可懂?”
徐羽顿时恍然大悟。
明明知晓背后之人,但故意装作不知。
竟小心到这个地步!
怪不得对冒用身份如此恼怒,问都不问便要活埋!
镇北军的日子,比想象中还要难熬!
枉死士兵一事,看来真的是没有办法。
“你应该明白。”
周瑾拍了拍徐羽的胳膊,颇为无奈的走了回去。
徐羽的确明白,更是完全明白了。
如此小心保持中立,尚且被如此对待,若是站错对,可想而知!
但在徐羽看来,镇北军最大的问题并不在此。
不论是徐适还是周瑾,都走到了误区之中。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才是镇北军最大的问题。
只是,该如何表达?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士兵的询问声。
“启禀徐帅,参军赵广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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