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地收起碗筷走进厨房,这才现灶台已经被孟久安收拾得干干净净。
余长乐嘴角扬起一丝苦笑,替原主感到可惜,这男人。。。。。。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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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久安开着车从大院里出来,经过公交站台时被人拦下。
拦车的不是别人,而是守株待兔许久的刘芳。
刘芳笑容满面地和孟久安打招呼:“老孟,方便搭你的车进个城不?我给老李送点换洗衣服去。”
除了在余长乐或者她瞧不起的人面前,刘芳其他时候倒是一副大大方方、与人为善的模样,他老公李卫国和孟久安是一个团的战友,又是一个院的邻居,说起来也算熟人。
孟久安没有多想,他本来也是要开车回部队,就同意刘芳上了车。
刘芳高兴地去拉副驾驶的车门,却被孟久安一把拉住:
“嫂子,你坐后座吧,前面有些脏。”
刘芳愣了一下,讪讪地笑了笑,依言坐到了后座上,眼睛还不停地往副驾驶位上瞟:
也没看见有什么脏东西啊。。。。。。
她想坐副驾驶位,无非便是想方便和孟久安说话,现在一前一后坐着,多少有些不方便。
可这些小困难怎么能阻挡她向孟久安告状的决心呢!
刘芳先是东拉西扯闲话了两句,直到孟久安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终于把话题扯到了余长乐身上:
“老孟啊,你说咱们也做了这么长时间邻居了,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嫂子也是真心把你当兄弟看待,可有些话,啧,嫂子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孟久安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的神色,这话一听就没藏好屁,毫不犹豫地开口答道:
“刘嫂不必勉强,不知当说不当说,那就不说。”
刘芳脸色一僵,似乎没想到对方不按套路出牌,顿了几秒又开口说道:
“可嫂子不忍心看着你被瞒在鼓里啊,你说你多好个军官,前途无量,哪能被那山沟沟里的歪脖子树拿坏果子吃,她凭啥呢!”
听到刘芳暗讽余长乐,孟久安脸色不加掩饰地垮了下来:
“嫂子,长乐是我媳妇,不是什么歪脖子树,我希望你们都能互相尊重,和谐共处,我不希望听到别人说我媳妇的闲话。”
“若是她平时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你可以给我说,若真是她不对,我自然会陪她一起来给你道歉,但这种背后说人坏话的行为,太不磊落。”
刘芳急了,她这还没说余长乐怎么了呢,老孟就先维护上了,还说她不磊落?!
“嫂子可是为了你好,别人的闲事我还没工夫管呢!你可知道她背着你做了什么事?”
不知为何,这句话让孟久安瞬间想起那夜空空荡荡的房间,心里猛地一紧。
面上却仍旧波澜不惊:“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她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活动自由,不需要我事事监督,事事掌控。”
“夫妻之间最基本的就是互相信任,如果连互相信任都做不到,那又何必强行捆绑在一起呢,这个简单的道理刘嫂你不会不明白吧?”
“既然说到这儿了,那我不妨再多说一句,在连队里我可是听老李吐过好几次苦水了,嫂子为我好,我也劝嫂子一句,别把绳攥得太紧,要是攥断了,可没地儿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