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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妾做了对不起大郎的事,该打。”

我用指头抹去唇角的血,刚准备说话,两只肩膀就被他抓住,他摇晃着我,逼我与他直视,他此时愤怒至极,完全说不出话,双眼渐渐发红,咬牙,压低了声音问我:“孽种哪儿来的?”

而正在此时,车帘被人从外头用力掀开。

我和梅濂同时朝前看,是云雀和我的两个心腹侍卫。

云雀很是镇定,两指指向梅濂,那双漂亮的杏眼危险一眯:“你敢伤我家夫人?”

“夫人?”

梅濂丢开我,转身,往车口挪了些许,一把揪住云雀的衣襟,生生将云雀往车里提了寸许,他扫了眼那两个已经抽出刀的侍卫,逼问云雀:“你家主子是谁?说!”

“云雀!”

我冲云雀摇摇头,示意她一个字都不许说。

我仍懒懒地窝在软靠里,给那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淡淡一笑:“你们三个把我送到这儿就行了,回去吧。”

我扶了下发髻,眉一挑,媚笑:“我知道那位爷早都见不得我了,要跟我一刀两断,如今我找到我丈夫,这就家去了,如此,他也能安心了。”

云雀厌恶地挥开梅濂的手,她不放心我,焦急道:“可是夫人……”

“没事。”

我轻轻地抚着肚子,看向梅濂的背影,笑道:“我同大郎风风雨雨生活了十几年,他不至于让我一尸两命,对吧大郎?”

梅濂虽没回头,但从他紧攥起的拳头能知道,他恨极了我。

可这里是长安,不是曹县、丹阳县那种小地方,长安遍地都是皇亲国戚、高官显贵,他没确定我的奸夫是谁前,不敢下手。

我还不知道他?

在得到我的命令后,云雀虽说极不放心,可仍听话,给我屈膝行了一礼,担忧道:“夫人放心,奴这就回去找主子。”

说到这儿,云雀恶狠狠地瞪着梅濂:“我家夫人若是少一根头发丝儿,我家主子绝不和你善罢甘休!”

话音刚落,云雀唤了那两个侍卫,疾步匆匆消失在了白茫茫大雪中。

见云雀走了,梅濂回头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将他的心腹侍从叫过来:“顺子!立马在家附近包个客栈。”

话刚说完,梅濂大手一挥:“等等,先别着急,你去跟着那三个人,看他们进哪家门,口里所谓的主子到底是谁!”

才嘱咐完,顺子刚要走,梅濂再次把人叫住:“慢着,让咱们车夫立马回家,偷偷告诉莲姨娘,让她把念惜捆了关房里,不许下人们乱走动,把轿子抬到后门,务必挑两个咱们从曹县带来的老人儿抬轿!”

我冷笑数声。

果然不出所料,他怕带我回去丢人,想在客栈安置我,可又怕外头人多嘴杂,于是让车夫回去给莲生带话,把家里收拾“干净”,再把我抬回去,好好地审问我。

问嘛。

夫妻一年多不见,可是得好好叙会儿话。

这般分配完后,马车周围很快就恢复了安静。

我看见他半蹲在马车口,身子佝偻着,大口地呼吸,一动也不动,好半天,他才猛地回头,眼里竟含着抹泪,恨恨地盯着我,不说话不动手,从头到脚地打量我,最后冷笑了声,将身上的大氅解下,扔给我,用力掀开车帘,坐到外头赶车。

马车忽然动了,我的心也随之咯噔了下。

我浑身乏力,吃力地将那件早已没什么温度的大氅捡起,裹住自己,我苦笑了声,手附上发热发痛的脸,忽然就掉泪了。

少年夫妻,如今终于走到了末路。

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我不知道,真的说不出来。

对他,我早已没了爱,有的只是风雨携手走来的情,可以说家人、友人亦或许……或许,就是夫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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