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臧青应了声,赶紧接过,扒了起来。
他吃完擦了擦嘴,这时只听太子的女人道:“不过臧护卫,我走累了,还得麻烦臧护卫跑一趟,去把马车叫来。”
“这……”
臧青一听,立时犹豫了,但随后斩钉截铁地道:“属下奉命保护侍妾,不会离开侍妾半步,恕属下不能从命。”
“……”
萋萋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少女秀眉蹙起,当下便有些不悦,“但我真的累了,走不动了。”
对方隔着面纱,臧青看不见她的脸,但语气中听出了她的情绪。
男人看向一旁的宫女,说道:“侍妾可让她去。”
萋萋瞅了一眼秋儿,道:“我自然知道也可以叫秋儿去,可秋儿走路慢,臧护卫走路快,再者她去,难道我和臧护卫单独呆在这儿么?”
臧青一听,脸“刷”地一下红了,但毫无退让之意,说道:“侍妾此言差矣,此为公众之所,虽然现下客人不多,但不是‘单独’。这丫鬟走路是慢些,但慢些无碍,最多侍妾多等个一时半刻,但倘使属下走了,侍妾若是遇到危险,这丫鬟保护不了侍妾,何大何小侍妾心中自有度量。”
他的这些话也皆在萋萋的意料之中,萋萋佯做生气,“我就让你去叫个车来,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这光天化日的,我能遇见什么危险?”
臧青垂头,嘴唇动了动,还未说话,但听对方质问道:“我就问你去是不去?”
臧青极是无奈,“属下必须时时保护侍妾安全,不能离开侍妾半步,恕属下不能从命!”
“你!”
萋萋一咬嘴唇,拍案而起!
秋儿气道:“臧护卫好大的胆子!气坏了侍妾你担待的起么?”
臧青垂头叹息,极是为难。
“好!不听是吧!不听,算了!”
萋萋气呼呼地坐了下去,喘息着,转头向秋儿道:“那你去。”
“是。”
秋儿点头应声,起了身,狠狠地瞪了那臧青一眼!
宫女走了,萋萋白了那护卫一眼,便趴在了桌上一句话也不说。
那臧青持剑抱怀,倚在座位上,尴尬也极是无奈。他当然知道这侍妾不高兴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不能走啊!
想着他又看了她一眼。但听对方好像抽噎了两声。
臧青喉结动了动,手足无措,登时心中也乱糟糟,但又认真地想了一想,还是没后悔自己的作为。不管怎样,他还是的护她的安全要紧!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臧青只见那少女气呼呼地起了身,去门边张望,又气呼呼地回来,坐在那朝他这边看着,仿是在瞪着他。
臧青挠了挠头,心中七上八下,乱如麻,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见她又起了身,出去看,而后又返回气汹汹的坐下,这时开口质问道:“臧护卫为何只一人跟着?其他人都在干什么?”
臧青语塞,听对方又道:“其他人是摆设么?臧护卫可真是个好头目!”
她言外之意却是这头目自己干活,让手下都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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