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家父已经求见了太子,可太子还没要放妾身出去的意思……呜……这也不知还要等多久?”
萧侧妃叹息一声,极是同情地道:“殿下怕是把魏良娣给忘了。”
魏如意一听只哭的很厉害了。
萧侧妃道:“殿下本来是很快就会放了魏良娣的,但眼下有人黏着殿下,想在殿下耳边吹什么风便吹什么风。可怜了魏良娣,这么久都没被放出,无人问津,看来是出来无望了呢。”
魏如意听她说,越哭越甚,已和泪人儿一般。
“那妾身到底该怎么办?妾身不会真的永远都被关在此吧!”
萧侧妃靠近了她。
“魏良娣,这机会可都是自己争取来的。嗯?”
魏如意睁圆眼睛,但觉她话中有话,胸口狂跳,“愿侧妃赐教。”
萧侧妃一个眼神儿,她身旁的玉娥递来了一包东西给了魏如意。
魏如意盯着看,面露惊慌。
“这是什么?”
萧侧妃盯着她缓缓地开了口,“魏良娣,好好想想,你得对自己狠一点,否则怕是真要被殿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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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三月,转眼两个多月过去,天渐渐暖和起来,萋萋怀孕已有五个月有余了。
她的身段没有太大的变化,四肢纤细,只是小腹略微隆起。
宫女,太医乃至太子妃,众人与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劝她多吃一些。
萋萋但觉自己吃的不少了,但肚子确实没怎么长起来。
所幸郑御医一直说她脉象平稳,没有异常,否则萋萋也要担忧了。
这三个月来,她过的很舒适,也很惬意,每日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颜绍又多赏了四个宫女给她。那四个人有的会吹曲儿唱歌,有的会讲故事,有的会演戏,有的会变戏法,总之是一天天变着样儿地哄她开心。
所以萋萋大部分的时候是真的很心悦,只是常常玩着,笑着,突然就会想起点败坏人兴致的事儿来,也让她暗自叹息,然后偷偷地骂自己:心可真大!
其实她的心也没那么大的。
想来想去,她但觉自己能依靠的人还是颜绍。若是他能在她生产的时候一直呆在她身边,那便肯定没人敢动她就是了。可是怎么保证他能一直在她身边呢?
萋萋以戏谑之态和他说过,娇滴滴地祈求过他不止一遍。
颜绍漫不经心地答应过,也看起来及是认真地答应过。但无论是哪种态度,萋萋但觉都不可信。
因为他颜绍就不是个可信的人。
她必须得为自己再留条退路才行。
萋萋躺在床上脑子转来转去,想了良久良久,真可谓绞尽脑汁了,可想了这两个来月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忽而这日,她闲着无事看了一本图画书,在画中看到了几种草药,突然间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儿……想起了一样东西!
萋萋瞬时激动不已,但觉有了主意。但仔细想了想后,她又极是失落起来,眼下她身边连一个能完全信任的人都没有,更何况还有一个一直监视着她的敏心……
想到掩人耳目地弄到此物,谈何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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