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不疑松了口气,再三嘱咐她好生休息,这才退出房门,让少商静养。
房外,程始和萧元漪正焦急地等待消息。“怎么样了?”程始问门外的下人。“还在里面,不知道情况如何。”下人回复。两老面面相觑,神情极为担忧。
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凝不疑走了出来“少商的病已经好多了,我给了她一点药,请放心。”程始和萧元漪大喜,赶紧进去看望,只见少商脸色红润许多,已经可以说话。
凝不疑留下一个瓶子,嘱咐道:“里面是酒精,可以消毒预防传染。”程始连连表示感谢。
凝不疑给自己喷洒消毒后,这才离开程府返回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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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内郡,郡丞选了两百人试药,仅五人略有皮疹等轻微反应,大多数人病情好转。服药后几日,试药者面色红润,食欲增加,黑疸逐渐消退,精神状态明显好转,真是喜形于色。医官欣喜地记录着药效反应,青霉素的效果让人称奇。赵宸见状满意地点头“个体差异正常,只要疗效确凿即可大规模使用。”
赵宸召医官拟定使用方案、隔离防控措施,编撰成书,统一上报雒阳。
批青霉素很快制成,分河内十八县和雒阳。
与河内郡研制药物取得进展截然相反,雒阳皇城内弥漫着一股焦虑和落寞的气氛。太医院试药根除鼠疫失败的消息传来,文帝和太子父子两人心情更加低落。连日来两人食欲尽失,脸色憔悴,体重明显下降。皇后和越妃看在眼里,不禁心疼,只得尽力安慰。一日,越妃来看望文帝,见他面色惨白,遂柔声道“圣上何必如此郁郁寡欢,以前比这更难的日子都渡过了,咱们还渡不过这个坎儿吗。”皇后也每日去朝阳殿内,见文帝精神萎靡,不禁红了眼圈,劝道“陛下身体要紧,治国务当慢慢来,切莫因愁生疾。”
两位女人尽力撑起后宫,暗中也焦虑不已,只能强打精神安慰丈夫。整个皇宫弥漫着一股消极和绝望的气氛。
凝不疑怀揣着一份喜讯,踏进了皇宫。他宣告“陛下,圭伯已破除鼠疫之患!”
文帝听闻此消息,欣喜若狂“宸儿何以解决?”
凝不疑将一份奏章递给文帝道“陛下。”
文帝接过奏章,眼中闪烁着期待。大意是他和医官已经研制出治疗鼠疫的药方和药剂,请文帝派兵保护药剂和药方。
文帝看罢后,欣喜若狂,当即下旨封锁河内郡,由凝不疑亲率羽林卫左旗派遣御驾至河内督办此事。凝不疑领命,离去。准备返回河内接应赵宸的药方和药剂。
文帝兴奋得手舞足蹈,对常侍曹成说道“这次真亏了宸儿,若真有效果,那朕可要高枕无忧了!哈哈!”说完仰天长笑,引得宫女侧目。
曹成恭维道“陛下英明神武,谣言不攻自破。广武侯为陛下排忧解难,实乃社稷栋梁啊。”
文帝笑容满面地摆手,吩咐道“去将好消息告诉皇后和越妃。”
“喏~奴婢遵旨。”曹成说完,带着人前去禀告皇后和越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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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百架马车6续抵达皇宫。皇宫内,凝不疑指着一木箱道“陛下,圭伯的《病原传播医疗指导手册》也已编撰成书。请陛下和朝中众臣批阅后,与药方将其全国下各州。”
文帝听后大喜,不过还是谨慎的心态传令太医令。太医令知晓事情经过后,带走了药箱,并做起了药剂实验。经过一日观察,他上报“果然如河内郡太守所言,不过陛下,我们还需观察三日,看看病人的反应。”
又过三后,皇都的病人面色健康了许多,太医令立即上报。文帝大喜,召集朝会,将事情告知了诸位大臣。有些人脸色阴沉,东宫一脉面露大喜之色。
文帝差人嘉奖河内郡太守,三皇子建议“父皇,广武侯大功,应当召回朝中。”
御史中丞却反驳“此事不符合礼制,赵宸还需在河内郡继续尽职。”
太子也急切地说道“广武侯破解瘟疫之局,功劳无量,应当立即召回授予官职,若置之不理,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御史中丞毕恭毕敬地回话“太子言重了,‘河内太守’虽有功天下,但不过完成分内之事,违章召回必遭非议。”
大将军吴汉眉头紧锁地道“朝廷拨重金求医问药,太医院百般尝试仍无果效。广武侯破题之功,无人能比,岂能不即时召回?”武将一侧,对于文帝给赵宸安排到文官位置,犹如使用方枘凿圆孔,未免有违其道。
御史中丞讪笑道“微臣无能,未完成圣上嘱托。然凡事有章可循,童子也知违章必乱。”
凝不疑一旁冷笑回敬“赵宸能破解鼠疫你们不能。现在人命关天下救人无数,竟还讲章法?败坏朝纲不正是你们这些徒持虚名、无用之辈!”
御史中丞老脸通红,羞愧难当。文帝见状,摆摆手示意不要争论。
文帝摆手制止大臣们激烈讨论,沉声说道“赵宸留任河内,其功劳暂且不提,待来年朝会再行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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