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幽暗的房间里,静默无声的暧昧缓缓荡开。
相对而坐的两个人目光相对,面上的红晕也同时晕染开来。
肌肤滚热的顾横,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含春粉面。
伸出手握紧女人那纤细微凉的手指,放在自己光裸的胸口,缓缓划开。
在一点点的向下,平滑的腹肌,手感清晰的人鱼线。。。。。。
随着方落手指的游动,男人坚硬的胸腹不自觉缩紧,呼吸变得粗重灼热。
火烧火燎的血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空气好像燃烧了起来,方落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却更清楚的听清了彼此扑通扑通,如擂鼓般的心跳。
在手指就要从人鱼线越界前,她猛抽回手的瞬间,顾横抄起她的膝盖弯,把人打横抱起,两大步后双双滚到被子里。
紧紧压在她的被子外,顾横喘着粗气,喃喃哀求。
“你乖乖在被子里别动,我不舒服,就这样躺一会。乖一点。”
都不是清纯到什么都不清楚的人,方落明白他说的不舒服是什么意思,脸如火烧的老老实实在被子里平躺着。
隔着被子搂着她的男人,伏在她肩窝好一会,才语气平静的开口。
“是不是还睡不着,咱们说说话。”
“好吧。”
“不然你在好好摸摸我?”
嗯!嗯?
。。。。。。
。。。。。。
情人节第二天,清晨的办公室里国宝相聚,几乎所有人都是顶着黑眼圈踏进棣月门的。
据消息灵通人士说,余远南手术很成功,命保住了。
不过后遗症很难说。瘫痪都是好的,就此成为傻子也不是不可能。
连夜赶来的林宁父母,下午时到了女儿跳楼的地方。
失子母兽一样凄厉的嚎啕,隔着窗户都听的清清楚楚。
尽管林宁算是罪有应得,可还是有朋友在圈子里为她开了遥祝。
为这个为爱舍身的女人点起不灭的蜡烛。
不少朋友,同事,同学都在下面祭奠。
也许是人死万事空,恩怨爱恨都随着肉体消散。
对于自己曾经差点被连累,伤害,方落竟然都淡然了。
在对林宁天国走好的祝福下,跟着燃起一根白烛。
一天后,她又跟同事们集体隔着玻璃,去看了还没出icu的余远南。
病床上的男人再也没有了平日里谦和儒雅的笑,一张清白的脸上,眼睛紧紧闭合,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睁开的一天。
也同老师朋友们过来看这位可怜大师兄的顾横,身姿笔直站在病房外,面上不动神色心头却暗暗赞了声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