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萧珏拖着尾音,带着几分逗弄似的,这时外头传来了手下的声音。
“殿下。”
那男人沉声应了,继而瞅着那紧张慌乱,不知所措的小人儿,唇角微微缓缓地动动,而后俊脸向了下去,到底是亲上了她。
簌簌吓了个半死,但只有一瞬。他的唇蜻蜓点水般落到了她的唇上,只湿湿地亲了她一下也便罢了。
那男人睨着她,起了身去。
簌簌反应过来之时,人已经下了地。她心口犹在起伏,衣服前襟也已经被他扒的乱七八糟的了,直到见他出了卧房的门,簌簌方才反应过来,他适才是在逗她。
他没那意思,否则,他的护卫不会敢进来禀事,一定是他事先吩咐了。
思及此,小姑娘的脸更火辣辣地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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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珏出了那小人儿的卧房,与手下边走边聊。
“有发现?”
那手下是他的亲信护卫之一,名叫金玉。
其一躬身,回道:“是,殿下,卑职查到了太子妃在与谁接触。”
萧珏“嗯”了一声,听金玉紧接着道:“是一个民妇,叫喜娘,但卑职看着她便觉得有点眼熟,而后一查,发现这喜娘不是别人,其就是柔娘——顾良娣的母亲。”
萧珏停了脚步,转眸看向了金玉,眸光深不见底。
“柔娘?”
“是。”
萧珏的眼睛缓缓地转了转,唇角不觉微微扬了那么一下。
“呵,越来越有意思了。”
金玉亦是微微一笑。
萧珏道:“说下去。”继而又动了脚步。
金玉应声,俩人一前一后,离得不远,继续边走边谈。
金玉道:“这柔娘昔日和殿下与顾良娣离开安庆府的时间差不多,也就是说,当时殿下与顾良娣一走,她和她那儿子就也跟着走了。但俩人走的不远,属下查到,他俩人停在了凤阳府。在那过了一年多,但半年前,她那儿子顾生犯了事,进了牢狱!她是两个多月前到的京城,来到京城后便开始往太子府送信,找太子妃。”
萧珏听着呢,越听越奇。
“她找太子妃?”
金玉应声,“是呢?属下也奇怪的紧,属下一看太子妃在秘密见一个民妇,便奇怪的紧,想那民妇何德何能,能够上太子妃?!好大的本事啊!再后来发现那民妇竟然是柔娘,更诧异至极,甚至想,她是不是认错人了,是不是听说顾良娣受宠,便以为她女儿顾良娣成了太子妃了?所以方才一直送信找太子妃的?但属下查过后发现并不是,当然不是,俩人已经见过几次了。”
萧珏重复道:“顾簌簌的娘来京城不找顾簌簌,找程妤?”
“是,便,就是奇怪在此。”
是,这是很奇怪,且不是一般的奇怪。
萧珏笑了那么一下,交代道:“继续盯着,务必给孤查出这其中的缘由。”
“是。”
金玉躬身,去了。
萧珏再返回簌簌寝居,那小东西便睡着了。